如此艰巨、伤害、关乎到朝廷严肃的重担,景盛帝交给了太子殿下。当时,歌中道在场,在他听到景盛帝让太子殿下率军攻剿蛮荒之地时,闪入脑中的设法是天子要撤除太子。但是,紧接着,景盛帝便答应太子埋没身份,以新上任县令的身份。歌中道明白了,天子是对太子殿下的信赖,或者说是磨练。
歌中道不置可否,他是天子的禁军批示使,当然不能随便沾碰有隐患的东西。
歌中道固然与太子殿下毫无友情,他倒是晓得景玄默的为人办事,景玄默大要上平淡冷酷,仿佛对凡事都寡欲,仿佛毫无建立,仿佛是仅凭天子对已故天圣皇后的爱屋及乌,实则与景盛帝真是一样,一样有经纶宏略,一样的冷硬狠决。
景玄默眸色寒得至极,冷厉的重重念叨:“歌大人还要再犯。”
景玄默笑了笑,打趣的道:“你是不敢攀附,想攀附也攀附不了。”他收起了笑,正色的道:“我必然要娶歌细黛,她如果攀附不到,我会跪下,让她踩在我的肩上攀。”
歌中道听到了警告的意味,是提示不得有人惹歌细黛活力,谁若惹歌细黛活力了,太子殿下会不欢畅,结果要自大。
用了两年时候,太子殿下软硬兼施,强狠歼匪,端了蛮匪巢穴,斩首无数,无一匪逃脱。大战得胜,景盛帝宣‘陈振’进京封赏,可惜‘陈振’两年间夜以继日的鞠躬尽瘁,乃至积劳成疾,而病死于回京途中,举国记念一日。
景玄默清声道:“坐下。”
“这是我的事,不劳歌大人操心。”景玄默看了一眼还在晾着的玉佩,神采已有些冷凝,“请歌大人共同我走一走情势。”
“等着看如何挽救。”歌细黛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