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脱去他的中衣,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行动越来越慢,脸颊越来越红。她不成制止的瞧到了他精干的上身,毫无讳饰的闪现在她的面前,再次看到他那似美玉般津润、具有阳刚之气的标致身子,她的心莫名的烧得慌,本是强作的平静,刹时被跃跃欲试的矜持击溃。
温馨的榻铺好后,天已经黑了。
景盛帝已派了多量卫军前至悬底搜救,就是从行宫绕到那片太子殿下坠落的悬底也要数个时候,侍卫们在歌中道的带领下,都不敢有涓滴怠慢,敏捷解缆。
是在傍晚时,他们站在了天帘溪的溪边,景玄默道:“沿着溪边逆流而上,就是行宫。”
歌细黛抓起一把枯叶回到溪边,洗了洗手,又洗了洗脚,用枯叶将脚擦干,便伸手去拿鞋袜。
说罢,也不管他下不下去,歌细黛已大步的向前走着。
“我来了。”景玄默听出了她的声音是来自岸上,就等了半晌,感觉她应穿齐,便拿着烤好的鱼绕过了大石,柔声道:“趁热吃。”
歌细黛停驻在潭池旁,瞧着池中有一缕缕的轻气冒出,不由喜道:“这是温泉。”
“小家伙。”
歌细黛的手像是碰到火炉般,赶紧用力将手收回,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立即将视野移向别处,利落的剥去了他的中裤,只留给他一件亵裤,从速背过身,催促道:“快下去。”
她没有应,倒是探出头去看他。
“先寻个睡觉的处所。”歌细黛四周看着,要趁着天亮,搭一个避风的安然之处。
不一会,景玄默隔着大石,清声道:“小家伙,倦怠时不易泡温泉,泡一下就好了,快出来。”
他记得在方才的途中,有一条小溪,想必溪中会有鱼儿,不如捕些鱼儿,为她补些体力。他想着,就朝着小溪的方向走去。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只要一博。”歌细黛解开了他中衣的最后一枚扣子,想借以干脆,粉饰手指碰到他体温的严峻,“天子已很被动,必会查验我的性别,得知我是女子,必会砍首。与其必死无疑,不如罢休一博,虽是百丈绝壁,我的轻功……”
歌细黛笑得明丽,享用他的体贴。她迎上他晶莹的眼睛,那边面是满怀温存的疼惜,有能熔化统统的炽热。
外袍已脱了去,景玄默略显混乱的呼吸拂在她的前额,语声呢喃,“瞧你笨手笨脚的,今后还需多练习才是。”
他白得刺眼的肌肤映着她红得鲜艳的脸颊,一片含混的迷离绮情垂垂伸展开去。
歌细黛牵动红灿的唇角笑了笑,轻推开他的怀,捡起地上的鱼,径直向前走,说得轻松随便:“你生火烤鱼,我要泡个澡。”
歌细黛挑眉,没有接话。
我是安排他们在浪漫的深谷草棚里,有更进一步的亲热戏,更进一步,进一步,嗯--
“对不起。”他很慎重的报歉,他对不起她的,是没有能让她有安然感。
景玄默抿嘴笑着,将受伤的右手示给她看,依靠般的清声道:“小家伙,帮我宽衣。”
山腰之路崎岖蜿蜒,脚下是庞杂的灌木、碎石、枯枝,头顶是老态龙钟盘根错节的密林冠盖。
“你呢?”景玄默
“手疼?”
已是中午了,歌细黛有好几个时候没有吃过食品,他晓得她必然饿了,便要为她去寻些吃的。以免她返来时见不到他焦急,他拾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留了句话:小家伙,我很快就来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