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夜晚,他们都是同榻而睡。她老是在熄了烛光、床幔一合上就‘睡着’了,他则是到了活泼期,刚开端时,他是隔着她的衣衫抚弄她;垂垂的,他就将手伸进她的衣裳下,细细的摩挲;再垂垂的,他脱手解开她里衣的扣子,纵情的看望着她美好的肌肤纹理。
他一点一点的得寸进尺,她则是一次又一次的装睡,一动不动的任由他开释对同性的猎奇。特别是在他说天子要为他选几名宫女教别人事时,她便对他放纵了,放纵他不但是用手触碰,当他耐烦而详确的亲吻时,她还是‘睡’得很沉。
他们歇息了半晌。
温馨了,只要两人的心跳声。
轻松?他活了这些年,时候谨慎。现在晚,不会有人打搅,不管是谁,想找到他们,也会在天亮以后。
歌细黛没说话,用行动奉告了她的决计,他只要交给了她。
面前乌黑一片,唯闻两人的呼吸声。
为了让他尽快镇静,她掩去了女子该有的矜持,大胆的摸了畴昔。
景玄默眸色一沉,那日在山脚下,就是遭到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人围攻。
歌细黛悄悄的捏了捏手指,闭着眼睛,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解着她里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解她的衣衫对他而言,很纯熟了。此种行动,于她也太熟谙。
景玄默“唔”了一声,昂首吻在她的耳后,悄悄的啃咬她的耳珠,语声呢喃着,“可贵能有个轻松的夜晚,我们要更近一些。”
是一群手持铁钩链刀的黑衣人,黑衣人也重视到了景玄默。
他发觉到她的分神,齿间便轻咬了一下,咬得她打个颤抖。他的唇舌盘桓在她柔韧的秀色处,纵情的爱抚她,常常听到她的喘气,他不成自拨的想要切磋出更多媚谄她、让她镇静、让她喜好的体例。他沉醉于她的轻吟,那似纯洁的清溪细流开去,融了冬雪,染了秋水,解了东风。
“睡了。”歌细黛赶紧抓住了他扯裹衣布的手,带着严峻与羞态。
她闭着眼睛,心神泛动,不由得的扭了一下,腿膝触到了一处硬物。她惊了一惊,他的那物像烫得出奇的铁器,便是隔着衣物,也能清楚的被热到。
他俯□,朝着她流水般的急喘,精确的封住了她的香唇,和顺的用舌撬开她的细齿,在她的檀口里热忱的勾缠,吸吮着她的暗香。
六合间,肃杀之意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