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师可另有何难处?”
夙天啸听老太师说罢倒是摇了点头:“无妨,宣儿是朕看着长大的,虽有些胡为,赋性却不坏,朕信赖假以光阴,那孩子定会变得沉稳,出人头地的。”
夙天啸听出老太师的推委之辞,沉默了半晌,道:“朕也不想难堪于老太师,不若如此,朕亲身寻问宣儿,若宣儿愿与双儿结婚,便此定下。”
如锦点点头:“回陛下,恰是,龙凤小巧陶瓷正在千华门处老太师的马车上。”
老太师浅笑着点点头,小女娃虽只是一介富商之女,却有如此礼态,见到当今陛下还能如此平静安闲,当真不易。
“陛下有何事与老臣商讨?”
如锦微微吃惊,目光一闪:“陛下,家父心甘甘心将龙凤小巧陶瓷献于陛下,无需互换,只是如锦却有一个要求,望陛下成全。”
闻声传来的脚步声便抬起了头,瞧向老太师和如锦。
夙天啸将手中的有奏折折起叠到了一边,昂首:“你所说的但是魏海之事?”
玉龙国圣上恰是而立之年,一袭绣有绵龙的明黄玄袍,身形微微发福,正坐于御桌前,低头批阅着奏折。
老太师有些头痛的缕缕髯毛:“陛下,老臣知陛下瞧得起宣儿,以是才会想将双儿拜托与宣儿,只是……”
老太师缕了缕髯毛:“自从那件事情以后,那孩子就变得让人揣摩不透了。”
“哦…是双儿的事…”
如锦目光一闪,又跪下了身子:“陛下,民女所说句句失实,如有谎话并遭天谴,民女知此事不能单凭民妇一面之词,但是民女恳请陛下,能下旨彻查。”
老太师目光一闪,有些惊奇的道:“那孩子…”
“老太师…朕也知双儿的性子,过分倔强,那是因为双儿生于帝皇之家,不免会有些脾气,朕但愿老太师能够包涵些。”
“是,陛下。”如锦嗑了头,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谢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夙天啸点点头:“双儿与宣儿自小青梅竹马,现在双儿至及笄之年,朕但愿待双儿及笄之礼过罢,便定下与宣儿的婚事,老太师觉得如何?”
“只是如何?老太师有说但说无妨。”
“好。”夙天啸开朗一笑,瞧向御书房外:“宸儿应当也快来了。”
正想着,台阶处缓缓传来脚步声,如锦眼中闪过一抹光芒,转眸望去。
老太师所说不假,宣儿便是他的孙儿尹墨宣,是个姣美的男人,只是甚爱粘花惹草,是以有了风骚之名。老太师想管束却也没法,是以从见了如锦后便打了主张,想让如锦嫁给本身的费事孙儿,依着如锦的才气定能调教好宣儿那孩子。而双公主生性傲岸,虽自小对宣儿有好感,只是宣儿倒是瞧不惯双公主的性子,这两个孩子若在一起,定是非常头痛的。
如锦闪了闪眸光,跪下了身子:“民女拜谢陛下。”
老太师点点头:“是,便如陛下所言,若宣儿应下,那老臣自无推委之词了。”
“起来罢,先到御书房外静候,朕与老太师另有些事相商。”
“回陛下,恰是。”
“双公主?”老太师一副不明以是的模样:“还请陛下直言。”
老太师听罢,脸上的笑意更较着了,不愧是他认定的明君。
老太师恍然一笑:“本来如此……”
“此事朕已听老太师说及。”夙天啸说着站起家,负手:“只是……没有切当的证据,票据你与郑远一面之词,并不能将魏海科罪。”
“回陛下,恰是民女。”
夙天啸神采微沉,挥了挥手:“你先起来罢。”顿了顿,负手走到御桌旁:“此事有老太师上报,又有郑远之词,可魏海乃朝廷官员,没有实足证据,便是朕也不能将他等闲科罪……不过你也不必焦急,昨夜朕已让人去汇集魏海的罪证,很快便会有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