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奴婢不敢…”侍女吃紧跪下了身子,朝着继王妃告饶:“王妃息怒,奴婢不是用心的,王妃息怒!”
继王妃的院子里冷冷僻清,没有半分忧色,除了继王妃的贴身侍女,其她的下人都被召去正厅帮手了,更无半分声响了。
如锦微闪的美眸,脸间尽是羞怯,如玉的身躯上沾了颗颗水珠,更如含苞待放的花蕊普通,素手放于温水中,端起一捧水缓缓抬起,一双美眸与那宠溺密意的凤眸对视,素手碰于他精干的身躯上,水缓缓流下,落回温水中收回“哒哒”的声响。
夙亦宸发觉到她的反应,听到她酥软的轻吟声,凤眸猛得一沉,再也按捺不住,放下半悬的身子,紧紧覆上她,肌肤之间是一阵麻麻的触感。
“王妃…奴婢…奴婢也不知啊…王妃怒罪!”
入府非常,来宾快散时,下人们又搬来了烟花,放至正厅院中心,大王爷一声令下,那烟花便被扑灭,烟红升起,在半空中收回呯响,随后散开,变得朵朵小花散落而下,标致极了!引得妇人小孩阵阵喝彩!
缓缓的…缓缓的…如锦忽而猛得睁大了双眸,只感觉一阵痛苦传来,想要痛呼出声,却被他的嘴快紧抑着,唇瓣被他撬开,一双灵动的舌头不由自主的被他勾动着,缠绵起来,背后的那双手悄悄安抚着,抚平她因疼痛拱起的身子,缓缓的…缓缓的…仿佛一点一滴减缓了她的疼痛…只是他再一动,却又是一阵痛苦…
那侍女出了屋子,神采煞白,眼中闪过浓浓的不甘仇恨,却只能生生忍下了,往院外走去,再去夙亦君的院子。
再由脚踝至上,缓缓的,渐渐的,夙亦宸按捺着身上翻滚的热血*,极其耐烦的爱抚着她的满身。
夙亦宸凤眸一扬,心下阵阵疼惜,复又吻上了她的唇…此时两颗朴拙的心仿佛融会在了一起,缓缓轻柔的跳动着。
“王妃,喝杯热茶罢,奴婢去加些银炭,再给燃个暖炉给王妃。”
大红幔帐掩下,掩住了一室春光,新房内对对火红的新蜡垂垂燃着,愈来愈旺…银盆里的银炭收回火花,散出阵阵暖意,暖和着屋子里相依相偎的男女…
夙亦君放动手中的酒坛,再眯眼瞧向彩莲,嘴角竟勾起一抹纯真的笑意:“白素…白素…你当真是白素…”
“彩莲…不是…不是白素…”夙亦君睁大了眸光,断断续续的说着,随后一把推开了唤为彩莲的侍女,一把撑在桌子上,一手拿起酒坛,又灌了满满一口酒,大声喝道:“滚…滚…不是白素…不是白素你出去干吗…给本公子滚出去…滚出去…”
窗子边的珠帘微微动着,收回悄悄清悦的响声,仿佛在偷笑着甚么…窗外敞亮通红,天上的新月儿亦被映照出一丝红晕,缓缓被云朵掩住了些许,仿佛在害臊着些甚么…
继王妃瞧着侍女出去,又是愤怒的一把将桌上的茶盏茶杯十足摔到地上。“贱人,贱种,本王妃定要你们都雅!”
彩莲神采一变,咬了咬牙,倒是复又靠近夙亦君身边,双手攀上他的脖间:“二公子…二公子…奴婢是白素…奴婢就是白素…二公子…”
凤眸骤紧,手一动,一个飞身便将如锦抱出了沐桶,手再微勾,一声诺大的大红锦棉落动手中,很快包抄住两人湿透的身躯。
“白素…白素…你返来了吗…白素…”夙亦君笑着,那俊美的面庞竟让彩莲停了行动,顿了起来。
“是,奴婢便是白素…二公子…”彩莲说着将身子紧紧贴着夙亦君的胸膛,一手将他的腰迹抚去,缓缓扯去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