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济州天时天时的启事,济州的百姓也就在药材上狠下工夫,终究在制药界有了一席之地,也成了它起家的首要前提,这本是一桩功德,可在这天灾之年,却成了一桩祸事。”说着,老知州不由心中酸疼,眼泪纵横。
好久,才说道,“你派人叮咛下去,将那些重伤者安设在一个大帐篷里,先找人服侍着,奉告他们,两天后,自会有人来给他们医治。”
黑衣人出了门,飞到房顶蒲伏着,狠狠扯开蒙面巾,只感觉这四周的氛围滚烫!
商谨心中愤恨,可刀落于颈,明净和性命比拟,当然……是后者更首要!
……
说完,黑衣人也就飞成分开,可那背影,仿佛有些……落荒而逃的感受!
待了好一会儿,冷风嗖嗖从他耳边吹过,也不知过了多久,晓得上面搜索的人都停了,他感觉浑身也没那么热了,这才又在夜里悄悄行走了起来。
沈云姝倒是在预感当中,并无不测和欣喜,百姓最存眷的是甚么?不是谁做了天子,也不是谁朝政当权,而是时节风雨,甚么时候吹风,甚么时候下雨,本年收成如何,盈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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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知州在济州做了一辈子知州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许的场景,一想到这个场景本身也有份,贰内心燃烧多年的为官热忱又仿佛彭湃了起来!
“是,大部分哀鸿已经安设安妥了,就还剩一些重伤的,有力救治的,因为帐篷数量……有限,下官也不晓得……如何安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