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竖着耳朵听的众位大臣顿时惊呼出声!却又在看到面前的天子那阴沉的面色以后冒死压抑下来。
靳言点头,“难为皇上还记得微臣是何时任职的。”
“皇上,济州之事,可否作为对下一任摄政王的考核题目?”靳言开门见山问。
他晓得襄帝心中所想,朝中权势庞杂,牵一发而动满身,朝中人很多,可真正洁净单身的倒是凤毛麟角,偶尔见到一两个,却又是官职低下的,不堪重担。
封为钦差,也是皇命,你去赈灾又如何?那也是天子让你去的,百姓们不会管来人是谁,他们只要听到“钦差”儿字,便晓得是朝廷派来的,如许的好名声也只会落到皇上的头上,至于阿谁钦差是谁,又关他们甚么事?
明天,谁也没想到,这位十多年不涉朝政的摄政王竟然进宫了!更是提起了任期一事,说来竟有些汗颜,他们在朝堂待了这么久,乃至都几近忘了摄政王这小我,现在再次见到,至心有些后怕。
襄帝昂首,眸光深不见底,定定地看了靳言半晌,才说道,“当然能够。”
“爱卿感觉,这件事情难度有多大?足以担负考核的任务?”襄帝说出这句话。
“因为它当时堕入了更大的混乱当中。”
“甚么?”
马车停下来歇息,沈云姝坐在马车里,翻开侧帘,看着内里愈发萧瑟的环境。
“微臣自有人选。”
四周的几个大臣已经成了隐形人,周身不安闲。
“为何朝廷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