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万一那南燕天子色……咳,想要想齐人之福,两个女人都想纳进后宫呢?南燕天子年纪又不是很大,这也不是不成能吧……”阁龙般的话说到一半,就在阁龙伽的目光下不得不改口。
西辽太子……他但是记下了!这个太子连面都没见过就敢惦记人,看来也是个不着调的!
“杀手罢了,不过为财,找人跟他们接一下头,费钱买下他们罢手,再不济买拜托人的名字就是了……实在这拜托人也并不难找,能雇凶杀他们的人,不过就是嫡派那一家罢了,若他们实在惊骇,就奉告他们这个,让他们去恨嫡派,他们之间的冲突越大,我们就越能够得利,可明白了吗?”阁龙伽絮絮地交代了下去。
平心而论,实在南诏几个王子的确够谨慎,先摒退了摆布,而后让亲兵团团围住,在普通环境下,根基就应当根绝了隔墙有耳的环境,不过这三兄弟都忽视了一件事,既然是在南燕的地盘上,又如何能以普通环境来衡量本身呢?
“别胡说那没有影儿的事情了,你也不想一想,如果西辽天子真的老胡涂了,我还会理睬他们?且不说那老天子如何,单看那南弭公主,也晓得西辽毫不是纸老虎,一个公主尚且如此,西辽太子不问可知,何况听南弭公主的语气,对阿谁太子仿佛还顾忌得很?”阁龙颇扫了他一眼。
从刚才的话里,大抵能够判定出南诏与西辽已经勾搭,证明了叶棠花的推断,而另一方面,南诏与凤家旁支的合作仿佛还没有谈妥,但从阁龙伽的态度上,此次合作根基上是十拿九稳的了……
“大哥别是让南燕的标致女人迷昏了头了吧?”阁龙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