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算是搅局,若皇上不弄这么一手儿,那现在我恐怕就得一面对于韩家,一面对于陈娇了,伤害固然不伤害,未免累的慌,且放韩家一马好了,等我们得了空,再渐渐清算他们。”叶棠花笑了笑,复又眨了眨眼睛,眼里有些镇静,“不过你倒真是提示我了,没事理韩家害我我就只能受着,不动他们,我还不能吓他们吗?赶明儿陈娇的事一了,我就带上两个阎罗狱的人去韩家逛逛,先奉告他们,他们所做的统统我都晓得,再把许天涯的真脸孔揭穿出来,看韩家这几个到时候如何办。”
凤九歌轻笑一声:“韩大蜜斯固然胡涂,韩宜年却还不是个不着调的,我想现在韩家应当已经明白过来了吧。你如果感觉猎奇,大不了去看看,有雨秋陪着,又是正大光亮地去韩家,你身上又有试毒玉,怕她做甚?韩家让你受了那么多气,总憋着可不大好,只可惜皇上出来搅局,要不然现在不利的该是韩家了。”
叶棠花举起茶盏抿了一口,浅笑道:“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当日陈家人拖家带口来投奔的时候,谁又曾想过会变成如此呢?”
“嗯,但愿如此吧。”叶棠花应了声,复又笑道:“对了,你可晓得昨日那许天涯来投奔的时候说了甚么?他竟然跟我说,雇阎罗狱杀人的就是韩依柔……如果韩依柔晓得本身放走了一只中山狼,不晓得肠子会不会悔青了?”
在韩依柔的劈面,韩宜年冷着一张脸:“让她出去吧,反正我们家的环境也不成能更糟糕了,就看她还能玩出甚么花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