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敬之接过话头儿:“恰是如此了,如果敏之真回了西辽,到时候西辽内政必将大乱,于我们南燕反而是百利有害,若母后真是为南燕着想,反倒该盼着敏之归去才是?”
“你只道防着萧嫔与敏之相见,却忘了防备别的!你是让美色眯了眼睛,色令智昏!那萧嫔虽未曾令人着意敏之,却经常叫人留意着清商的行迹,而清商又是敏之的心上人,若由她来知会敏之,莫非敏之会不信赖吗!”太后嘲笑道。
“依天子所言,倒是哀家杞人忧天了?”太后怫然皱眉。
太后沉着脸不语,半晌方皱起了眉头:“你顿时去传皇上过来,不管用甚么体例,必须让皇上顿时来!”
“那小子怕是晓得了……”太后揉着额角,神采阴沉当中带着怠倦。
“不必说了,天子,你顿时下旨,不管用甚么借口,都必须立即把敏之带返来,现在敏之因着那丫头跟天子生隙,这时候如果让他晓得了出身,谁知他会做出些甚么来!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万一这小子冲冠一怒为红颜,南燕江山又当如何?天子……”
“甚么?这……竟叫他们给逃了!”太后神采一僵,继而又是一沉,“如此说来,那长平王府亦不是局外之人了?不然何故护着那丫头从京里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