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韵仪神采一僵,依言走了出去,她不着陈迹地扫了一眼正低头佯作看书的凤九歌,复又抿了抿唇:“谢过王妃……咦,这屋子里怎的也不放个下人服侍?竟让王妃来做开门这等下人的活计,岂不委曲了您呢?王爷,这是韵仪给您亲手炖的燕窝粥,您尝一口吧?”
述律光对边疆舆图的实在性有所思疑,与之相对的,西辽国师对这份舆图的实在性倒是坚信不疑。
这话说完,凤韵仪心中不由得一喜,可还没等她欢畅多久,凤九歌便朝她看去:“不过媺滢说的话,倒也是切中本王苦衷的……韵仪啊,你今后还是不要送吃食来的好,许是家里头民风浑厚,不过在京里头……还未曾这般开放,且不说我们之间的辈分,就是平辈之间,男女也没有私相授受的事理。”
这给他本事的,他咋不上天呢!
“我们凤家?”叶棠花顿时把脸一沉,望着凤韵仪轻嗤了一声:“恕本妃孤陋寡闻,我们凤家是个甚么说法儿?本妃记得本身嫁的乃是当朝长平王府,如何着又来了个甚么我们凤家?侄女儿说话间就搬出苍梧凤家往本妃身上压,是真当长平王府无人呢?凤家有凤家的端方,朝廷有朝廷的国法,侄女儿非要拿凤家的端方压我,就别怪我拿国法欺你了,你道是凤家属中亲厚,却不知王爷朝上步步维艰,你这一个把柄递过来,王爷是接是不接?接了今后便有了费事,不接又拂了你的美意,你跟王爷是有甚么深仇大恨不成,竟生生把王爷往这两难的地步逼?”
本身把本身压服以后,凤韵仪又欢畅起来,带着笑福了福身:“是,韵仪明白了,那王爷您慢用,韵仪先告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