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祁敬之朝着欧阳中天微微地笑了笑:“啊,欧阳大人不提,朕还真的忘了,东越使臣千里迢迢来朝拜,真是不易,传朕旨意,犒赏东越国君白银千两,绸缎百匹!”
他嘴角都快抽了,勉强笑了笑:“陛下,您这是在跟小臣打趣吧?白银千两,绸缎百匹,这、这也太……”
“哦,东越国库里的银子是宝贝不能乱动,南燕国库里的银子就是土坷垃能够随便花?欧阳大人,你这话是甚么意义!”祁敬之神采一沉,成心拖长了声音,末句调子略略一沉,顿时吓出了欧阳中天一身盗汗。
“如何,东越使臣嫌少不成?”祁敬之弯起唇角,双眸突然凛冽了起来。
南弭笑着点点头,又看向南里:“凡事总得谨慎一点,就算你工夫不弱,这时候也还是示软的好,别为了一时的痛快把本身推动无底深渊,你瞧这欧阳中天,他就是个活例子,像他如许自作聪明,弄出一大堆东越的才女来跟南燕比试,以一个从属国的身份公开地跟南越叫板,换了谁做南燕天子不活力?若不是欧阳中天本身犯浑,南燕天子会因为闲着无聊就剥削给他的犒赏吗?”
“这、这个……那暴风能够是只吹到了东越,还没有吹到南燕就停歇了……”欧阳中天的额头上排泄一层细汗来,他赶紧用袖子拭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