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和敏之一个是你表叔,一个是你叔叔,他们两个想要的人,你原也没有争的资格。”祁敬之凉凉地笑了笑:“你觉得,皇子是那么好做的吗?当了太子,就能万事快意?更何况天涯那边无芳草,今后你自有三宫六院,莫非还抵不过一人吗?”
“陛下,清商公主和亲之事为何如此俄然?明天还没有苗头,明天就下了圣旨,这、这也未免太果断了!”凤九歌咬着牙一甩袖子,立在殿下俯视祁敬之。
祁毓呆了一下,继而不由得怫然变色:“父皇的意义,是让儿臣干看着本身心上人被人争来夺去?”
“西辽太子本年已近弱冠,你不过志学之年,你让朕如何开得了这个口!若朕当真开了口,莫非西辽使节便不会笑我们南燕妄自称霸,却连个像样的才女都没有!为你一竖子,失南燕颜面,你倒是说说,你又算得了甚么!”祁敬之神采一冷,重重地在案上拍了一下,顷刻间惊得合座无声。
“父皇!但是皇祖母早已发话,清商公主乃是她看中之人,就算西辽使节张口求娶,父皇也不该松口啊,莫非在父皇眼里,儿臣连西辽太子尚且不如?”祁毓亦是神采不善,罕见地跟祁敬之犟起嘴来。
凤九歌又是一愣,继而神采猛地一阴:“敏之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