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结束,少女一个筋头自屏风上翻下,单膝跪地双手环绕于面前,螓首微垂:“西辽国南里,见过南燕天子陛下!”
待鼓声散尽,仿佛俄然在这一场阵容浩大的演出上画上了停止符普通,几个少女全都静了下来,不再做多余的行动,只是将四周羯鼓推到宴会中间来,将那红色屏风架在了羯鼓之上,本来在鼓上早已做好了架子,恰好能托住那面屏风。
南弭微微挑起了直眉,有些狡猾地笑了笑:“天子陛下,我们当初商讨的时候,就是说要比的‘琴书画舞’,并没有说要分开啊。何况这些才艺都有相通之处,合在一起演出能够相互映托,比伶仃拿出一项来演出要出色很多不是吗?设若先让人上来伐鼓,再让人来操琴,再让人来画画写字,最后让南里跳舞,那可真是无趣极了,如何比得上有得听又有得看呢?既然西辽的才艺是合在一起揭示的,也请南燕的才女们将本身的才艺一起揭示吧,不然若你们拿一项才艺来和西辽的四项才艺比较,我们就是赢也博得不痛快的。”
祁敬之点头:“的确,这风雪月俱表现在了西辽的才艺当中,但是不知这花又在那边?”
蓦地,春芳园别传来小寺人的高呼:“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