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听罢愈发迷惑,这如何连傅灵阳都生起莫名其妙的病来了?莫非是因为她重生的原因,使得这一世很多东西都产生了奥妙的窜改?
“我几时偷了东西?你是没长眼睛吧?没瞧见我这一个镯子都是金的?我何必偷东西?”
“哼,没偷你往身后藏甚么呢?还不承认!”
傅何氏只当叶棠花传闻傅灵阳抱病后遐想到喝苦药才神采发白,不由得暗笑这丫头真是孩子心性,内心愈发放松起来。
想到这里,叶棠花神采微微有些发白,莫非真的统统都窜改了?若真是如此,那她重活一世,又能获得甚么好处呢?
老夫人仍旧是冷着脸不开口。
“没甚么……但愿灵阳姐姐能够快点好起来,好起来就不消喝药了。”叶棠花回过神来,冲着傅何氏笑了笑,低下了头。
她想起前几日从小厮那边听来的传闻,传闻这丫头喜好她家灵阳未结婚的夫君?就这点出息,如何斗得过她家灵阳?
此话一出,一众皆惊,叶昙幽顾不得玛瑙,指着雨水问道:“事有吵嘴,理有曲直,姐姐如何对做贼的和抓贼的一视同仁?”
叶沐氏抿唇低下了头,走到老夫人身前跪下:“女儿不孝,给母亲添费事了。”
叶棠花实在偶然在这里逗留,略酬酢几句以后又坐回了老夫人身边,在她看来,老夫人固然木讷呆板,不苟谈笑,但为人严厉当真,向来不屑用狡计害人,是以留在老夫人身边,反倒比留在那些心口不一的人身边好很多。
老夫人不说话,只是冷冷看向叶沐氏,目光里尽是怒斥的意味。
莫非在她眼里,叶家这两个庶女比嫡女更值得凑趣?
这辩论声固然不大,但是又尖又利,顷刻间传到了每一名夫人的耳朵里,也惊醒了一贯浅眠的老夫人,叶棠花离老夫人很近,一眼就看到了老夫人丢脸的神采。
叶沐氏明显也想到了这一点,微微踌躇了一下,又笑了开,她看向叶棠花:“棠儿,这两个丫头里有你的人,你筹算如何办呢?”
老夫报酬人虽是呆板,但并非笨拙,此时早已明白了后果结果,又瞧那两个丫头面熟的很,本不是侯府出去的人,内心便明镜普通了。
此话一出,那两个辩论的声音都顿住了,杜氏赶紧带丫环畴昔,将辩论的二人压到老夫人面前来跪下,叶棠花定眼一瞧,神采顿时丢脸了起来,竟然是她的丫环雨水和叶昙幽的丫环玛瑙。
老夫人约莫也是倦了,倚着卧榻开端打盹,世人也识相地抬高了声音,三三两两小声地议论着甚么。
叶棠花想了又想,也没想出变成如许的启事,莫非是因为上一世她没有禁止李姨娘亲身来宴会吗?不,不会是如许,固然这一世李姨娘没有亲身来,但她的打算应当是不会窜改的,她固然本身不能来,也必然是会交代叶芸香和叶昙幽脱手的,李姨娘会那么等闲罢休吗?
叶棠花朝叶昙幽望去,正和叶昙幽的目光对视,二人的神采里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另有棠花,年纪也不小了,该好好管束了,这一会儿工夫跑哪儿去了?”老夫人皱了皱眉,淡淡道。
叶昙幽心中一顿,瞥向叶沐氏,老夫人这话虽是罢休了,但却把烫手山芋扔给了叶沐氏,客人在仆人府上打盗窃官司,还当着其他客人的面儿,这如何个打法?
“嗯,棠儿有这份心,很好。”老夫人淡淡笑了笑,就势摸了摸叶棠花的头。
“回外祖母话,棠儿是给外祖母摘花去了呢,外祖母大寿,这些梅花竞相开放,倒仿佛外祖母是梅花花神一样,棠儿是想摘梅花给梅花神赏玩。”叶棠花听到这里,便举着梅花渐渐地分开人群,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