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说话间便到了家门口,叶芸香一心想着快些找父亲告状,兴冲冲掀了帘子跑下来,却在门口正和叶棠花的马车对上,叶芸香一昂首,正瞧见凤九歌从马车高低来,顿时瞪圆了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
在叶棠花身后的那辆马车上,叶芸香和叶昙幽委委曲屈地坐在一辆车上,如何想如何憋气。
“啊,忘了和叶公说,本王方才在车上跟叶大蜜斯闲谈,偶然间听到叶大蜜斯尚未有字,这退学读书了如何能没有个字呢?本王就自作主张,替叶女人择了‘媺滢’二字,还望叶公莫怪本王超越。”凤九歌自是晓得叶棠花的意义,朝叶远志笑笑的同时解释了一番,固然用的是筹议的口气,却摆明是不容回绝的语气。
说罢,凤九歌嗤笑一声,目光先落在叶芸香身上:“这女人长得这般清秀,不如取字就叫秀秀吧。”
“要她都雅,机遇多的是,面前这不就是机遇么?她晓得考题却不奉告我们,还由得我们出丑,这件事如果传到父亲耳朵里,有那小贱人好果子吃吗?”叶昙幽抿唇一笑,眸间一丝狠厉闪过。
叶芸香一愣,还没等她回神说不肯意,凤九歌又转头看向了叶昙幽:“叶三蜜斯看着沉稳,未免过分严厉,倒是该多笑笑,不如取字叫陶陶吧?”
“王爷那里的话,小女能得王爷护送,也是她的福分,棠儿还不快谢过王爷?”叶远志说到最后,极尽和顺地看了叶棠花一眼,看的叶棠花浑身起鸡皮疙瘩,这叶远志也就在人前还能装装模样,人后对她但是还不如叶芸香和叶昙幽姐妹俩呢。
凤九歌挑眉,扭过甚看着叶远志:“叶公不必多礼,想来叶公还不晓得璋楼失火的事儿吧?不知那里来的贼人在璋楼放了一把火,导致女艺之试不能停止,本王想着叶大蜜斯总爱遭贼人惦记,便决定做回好人,送叶大蜜斯回府,望叶公莫嫌本王冒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