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棠儿你说的但是真的?这……良才他如何会做出如许的事情来呢?!这不成能的!”威远侯夫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打心眼儿里觉着不敢信赖,不过才一天的时候,如何她那身为德妃的mm就成了换衣,而她的弟弟将要被放逐千里?这如何能够呢!
“舅母已经写信进宫去了,一封给德妃娘娘,一封给太后娘娘,想来要不了多久,太后赐婚的懿旨就会下来了吧!”威远侯夫人唇角勾起一个自傲而嘲弄的弧度。
想来想去,威远侯夫人竟想出一个馊主张来,她笑吟吟地看向叶沐氏:“这可真是不巧的很了,没想到事情赶了巧,皇上竟也给明诚赐了婚,可我们两家的婚事已经在太后跟前过了明路,现在也不好说我们不结这门婚事了吧?要不,就让明诚娶两个平妻,棠儿和韩大蜜斯两端大,我们各遂心愿可好?”
叶棠花眨了眨眼睛,笑道:“棠儿总不至于和福姑姑合起伙来骗舅母您吧?”
“德妃娘娘是不是恩宠无双我不晓得,不过顾良才顾老爷的事情,我倒是清楚一些。”叶棠花不紧不慢地开口,“上元节的时候,我和皇上去了长街,顾老爷当着皇上的面儿称本身是国舅爷,还当街打鸡骂狗,欺男霸女,皇上亲眼所见,岂能饶了他呢?”
威远侯夫人吓了一跳,直起家子来不敢信赖地看向徐姑姑:“姑姑说甚么呢,皇上不是给沐叶两家指婚的?”
本来她还觉得这不过是威远侯夫人的一厢甘心,但事情闹到太后跟前儿,岂不成了一场闹剧呢?太后费经心机把她扶成一个县主,莫非就是为了让威远侯夫人惦记的吗?
不过这也真是天道昭彰,韩依柔操纵傅灵阳谗谄她,导致傅灵阳被她害死,因而上天就让韩依柔顶替了傅灵阳的位置……真恰是不爽不错的。
威远侯夫人神采一沉:“棠丫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既与明诚忘我,又何惧世人言语!何况你与明诚原是表兄妹,现在亲上做亲不好么?你若执迷不悟,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一室皆惊。
“你且先归去吧,就说我在跟凝儿商讨明诚的婚事呢,事情没谈完,就先不归去了。”威远侯夫人倨傲地扬了扬下巴,似笑非笑。
叶棠花心之所至,由不得笑得愈发森冷:“公然是隆恩浩大,舅母还不快回家去筹措御赐的丧事?真是天大的脸面呢!”
“甚么?!”威远侯夫人一惊,竟自椅子上站了起来,继而有些思疑地看着福姑姑:“你莫不是哄我的吧?娘娘恩宠无双,如何会一下子就被贬成换衣呢?良才他乃至都没退隐,又岂会被放逐?”
叶棠花有些讶然地瞪大了眼睛,皇上赐婚?这如何能够呢!信是写给太后和德妃的,德妃现在已经垮台,太后又不会去劝皇大将她赐婚给沐家,皇上如何会想起来赐婚呢?
最要紧的是,现在是皇上亲身赐婚,她就是想退婚,那也退不来啊!但她又舍不下叶家这门婚事,可如果让叶棠花做妾,人家堂堂一个县主给一个侯爷的三儿子做妾?这话威远侯夫人听着都感觉荒唐,可让韩依柔做妾……人家是皇上御赐的婚事,她还想要命呢!
威远侯夫人脸上一僵,继而强笑道:“朝廷不是早就措置了那事么?现在我们关起门来讲一家话,何必又提那胡涂虫的事?”
是以叶棠花并不甚喜,只淡淡道:“舅母这么做,可想过傅大蜜斯的感受么?”
“舅母写信进宫了?”叶棠花一怔,继而脸上带了些嘲弄,“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当作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