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刚才就不嫌费事了!虽说周折了一点儿,但把这些地痞抓住了,起码皇上坐的车就安然了,他的脑袋也保住了啊!
一段话吓得京兆尹心都凉了,他一开端纯粹是感觉这些地痞是想要钱,这才懒得管,可这事儿一旦牵涉上祁敬之,那就大发了!行刺清商县主,最多也就是个拦路掳掠的罪恶,行刺当今皇上……
京兆尹又重重地咳了咳:“没闻声本官的话嘛,还不照做!”
京兆尹自是认得祁敬之的,当下神采一白就像跪下,却被祁敬之一句话阻了:“燕或人的模样,李大人应当还认得吧?不必讲究这些虚礼了,我不过是应个景儿,来陪棠儿逛逛罢了。”
“既然大人这般难堪,那还是算了,棠儿我们不告了,免得大报酬难。京兆尹也归去吧,没得累着了几位大人呢。”蓦地,祁敬之带笑的声音插了出去,明显语气很暖和,却让叶棠花感受后背一寒。
京兆尹感觉本身死的心都有了,赶紧拈须一咳:“且慢,经本官沉思熟虑,乞丐之流亦可为证!来人呐,把这群地痞抓起来,再传两个乞丐来为证!”
京兆尹感觉一股冷气儿从脖颈上窜了出来,吓得他一个激灵,忙笑道:“不不不,不能撤不能撤,虽说此次不过是曲解,万一再有别的不长眼的……”
“此事你们不消担忧,有我筹划就是了,你们两个当真是大功一件……”祁敬之沉吟半晌,展颜笑了笑。
“那茶叶是进上的,我……我传闻皇上不大爱喝,都赐下去了,每家每户都是稀有的。”祁敬之又笑着解释道。
“皇……哥哥,这些灯真是标致!”祁琉穿戴一件堇色丝绵小袄,彩绣锦鲤雨丝锦马面裙,头绾百合髻,带着金累丝点翠凤簪,正一脸笑地看着路边挂着的花灯。
“就是庐山云雾茶制的龙团茶,您可有端倪么?那茶不知是谁制的,竟往里头放了朱砂,朱砂不能过火,一过火就变成毒了,喝久了让人烦躁易怒健忘,还能要了人的命呢!可龙团茶喝之前是需求烤的。”叶棠花看向祁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