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不会经常去找你么?就他阿谁性子……”祁毓说到此处,轻笑了一声,“怕是耐不住的吧?我如何不信会那么巧,他在陈旭私闯你屋子的时候刚好路过你家外墙呢。”
但祁毓想的恰好和叶棠花相反,竟是盘算了主张非要经验祁娴一顿不成。这丫头常日里霸道也就罢了,本日竟然在外人面前这般猖獗,万一毁了叶棠花对皇族的印象呢?就算来的不是叶棠花,祁娴也不该在外人面前这般。
祁娴找到了宣泄的工具,由不得抬眸瞪着叶棠花一眼,看的叶棠花莫名其妙,重新到尾她一句话都没说,这丫头瞪她做甚么?
“让县主意笑了,祁娴那丫头一贯如此霸道,也让父皇非常头疼,恰好又是女孩儿,也不好说甚么。”出了青丝楼门,叶棠花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祁毓如此说道。
“本心固然不坏,但如此刁蛮率性,也让人有些忍耐不了。印象里她还不似本日这般胡搅蛮缠,没想到有日子不见竟然愈演愈烈了。”祁毓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复又看向叶棠花,“县主本日受委曲了。”
叶棠花眨眨眼睛笑了笑:“殿下言重了。”
她毕竟没有跟祁毓对着干的本钱,方才那几句牢骚已是极限,这件事真要闹大了,没人会为了她而指责祁毓,毕竟人家是太子殿下,而她只是个公主。
“太子殿下?”听到叶棠花讶异的声音,祁毓才发明本身不知不觉竟把内心想的话说了出来,但他想了想,又反复了一遍:“你常日里和皇叔说话,也这般客气吗?”
叶棠花见状,晓得祁毓不想让她留下,便朝着祁娴福了一福,回身下楼去了。
叶棠花听了这话不由得蹙起眉来。这话看似是留祁毓,实际上却把烫手山芋丢给了叶棠花,祁娴问她赏不赏光面,她若留下就跟祁毓唱了反调,若不留下又获咎这淑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