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后、太后如何又想起来小女了……啊、这个,便利,天然便利。棠儿,你这就跟王爷进宫去吧。”叶远志惊奇归惊奇,但他现在对叶棠花是眼不见心不烦,是以直接就允了祁敏之的话。
“好说好说。对了,本王从慈宁宫出来的时候,太后又下了口谕,说是几天没见清商了,怪驰念的,要本王接县主入宫一叙,不知县主此时可便利么?”祁敏之微微一笑,又给叶家甩出一记重磅炸弹。
叶远志让祁敏之这般一说,脸上禁不住有些泛红,赶紧拱手道:“这……是下官讲错,是下官讲错,只是当初确是小女非常思念姨娘,力逼着臣接她返来的,臣也是爱女心切,还望王爷明察!”
见状,叶棠花微微朝祁敏之笑了笑:“多谢王爷谅解。”
太后沉吟了半晌,笑了笑:“毓儿本年也十四了吧?哀家看是时候在身边放几个服侍的人了,皇上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满地爬了吧?”
后宫中真正的胜利者,不但要坐上凤位,还要坐稳,坐到皇上没了,儿子继位,本身成了太后,才是真正的胜利了。
“甚么养虎为患?你放尊敬些,那是你姨娘!”叶远志气得直咬牙,这个女儿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该说的话不说,不该说的话瞎扯?常日里那么伶牙俐齿的,如何在永安王面前就这么不会说话?他是她的父亲,女子未嫁从父,他要她帮手说几句话还不是天经地义的?再者说了,她是朝廷二品县主,又入得太后的眼,祁敏之必定不会如何罚她,就是替他顶个罪又能如何呢?叶棠花身为他的女儿,连这点事都不能为父亲做吗?
但祁毓还是很奇特,因为太后不常常在这个时候传召他,贰内心也没底,不晓得是为了甚么事,问了带路的夏长命,只晓得在宣召他之前祁敏之来过,领了一道懿旨走了,而后太后就派人召见了他。
是叶远志对她一味娇宠毫不管束,由着叶沐氏和沐家把她捧杀了;也是叶远志宿世狠心肠和她断绝统统干系,把叶沐氏的嫁奁分给了两个mm;是叶远志带叶柏坚外出又对他不管不问导致叶柏坚不测而亡……最后,也是在叶远志的放纵和默许下,叶芸香和叶昙幽一步一步,让她坠入她们的陷坑,死不瞑目!
太后抿着唇摆摆手:“唉,哀家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这孩子还当了真了。这本性子,真是不晓得像了谁,快坐下吧,站着累。”
太后笑了笑,又沉吟了一会儿:“哀家记得你和韩家的阿谁小子走得很近,想必也熟谙那韩依柔吧?哀家传闻是个和顺性子,才调也好,指给你做个侧妃如何?”
“皇奶奶说的是。”祁毓红着脸点点头。
祁敏之明显没推测叶远志竟将叶棠花推出来挡罪,一时候不由得愣住了。叶棠花倒是安之若素,乃至还朝祁敏之勾了勾唇角。
叶远志说罢,还扯了扯叶棠花的袖子,表示她从速帮着说说话。
祁敏之见陈家祖孙终究消停了下来,这才对劲地笑了笑,转头看向叶远志:“提及来,本王昨日着人探听事儿的时候,传闻了一件风趣的事啊。传闻叶公阿谁爱妾,从家庙里返来了?”
祁毓这才重新落座,一面在内心持续迷惑着。他实在没弄明白,太后究竟是搞的甚么鬼。
祁毓让太后这一句闹得满脸通红,嗫嚅着不敢再开口了。
祁毓前提反射般站起家来,拱手回道:“皇奶奶贵为太后,天然洪福齐天,万寿无疆,岂会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