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门路阵额头上也排泄了一片盗汗,路云是脑筋进水了吗,去谗谄这个清商县主……这那里是她能对于得了的!
“可为臣子的进尽忠告本是分内之事,陛下怎能不平从谏言呢!”
祁敏之现在也看出来了,这韩高阳底子何如不了叶棠花嘛!是以也立在一边安闲地看戏了,这一次自证明净过后,叶棠花的名誉只怕会更进一步呢,好笑韩高阳构造算尽,却做了叶棠花的垫脚石!
“好,既然您是韩相爷,那清商就来问问您,您搏命尸谏,所求为何?”
叶棠花笑弯了眼,眼底深藏着滑头:“这位大人终究说一句有理有据的话了,但是大人您别忘了,三纲最前面是君为臣纲,然后才是伉俪父子之道,李氏多次冒犯国法,这已经不是叶家的家事,而是事关朝廷的案子了,既然此事事关朝廷,清商又如何能将目光范围于小小的叶家,死守着三纲中最末位的父为子纲?这不是本末倒置吗!若冒犯国法的案子也能在家中处理,律法严肃安在?法犹不存,国何故立!”
“这、这……可你毕竟是自作主张了!身为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才是正理,都说父为子纲,你、你怎能超出叶尚书去呢?!”韩高阳已经找不出甚么好来由来了,说的话也不再像一开端普通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