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毓儿本身的意义么?何况那孩子真是不错的,上元日本宫成心让毓儿去献献殷勤,倒让皇上搅合了。”裴瑢笑道。
裴瑢没推测顾德妃做出这事来,一时候顿时愣住了,祁敬之神采沉了下来:“德妃这是疯魔了不成?说的是甚么浑话!冒充国舅这等罪恶如果能赦,今后朕的小舅子还多了去了呢!后宫妃嫔何其之多,都如顾家普通,让朕赦哪个不赦哪个?德妃也是宦门以后,莫非不晓得法不容情的事理吗?”
“这个且不急,先搁着,正妃侧妃总要算她一个才是。另有一个呢?”
“凭他如何样,也没有个胡说八道的事理吧?德妃说的话的确不成个事理了,朕长这么大,也没传闻过个怀才不遇,逼迫百姓来抒发的事理。”祁敬之嘲笑道。
裴瑢笑着点头应了,又道:“前些日子西辽那边儿又晋了一批奇香来,皇上看着要如何措置才是?”
“陛下的意义呢?”裴瑢笑问。
“娘娘,这事儿您可得帮臣妾一把,良才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是王谢以后,父亲活着时也是不时管束,他就是再如何猖獗,也断不敢仗势欺人的,求娘娘您好歹让定国公出来给良才说个情吧,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臣妾那里有脸面去见父亲呢?”顾德妃一面说着,一面偷偷用帕子揩拭眼角。
“这些小事,皇后做主就好……对了,萧嫔喜好调香,你多送畴昔一些也使得。另有,分一些送到清商县主那边去吧。”祁敬之沉吟半晌,笑道。
“啊呀,mm这是做甚么……”裴瑢仓猝去扶,就在这时候,祁敬之刚好掀帘走了出去,一见此幕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是做甚么呢?”
而另一边,皇后裴瑢头疼地看着面前的顾德妃,内心眼里都是腻烦之极。
裴瑢抿唇笑了笑,话头儿一转:“不说这个了,刚才臣妾提的事情,皇上觉得如何呢?”
“只怕是少些雷厉流行的手腕吧?何况……”何况此人也比不得叶棠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