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浮拱手道:“大凡银铺子,在煎销银子的时候都会打上本身铺子的印记,如京里的长岁记就打的是‘长命百岁’,令媛记打的就是‘一信令媛’……这印记不但是做个招牌,也是为了便利店里记账,大多数人对此都习觉得常了,但也有少部分人不肯要这印记的,为的是用作他途,怕漏了本身的身份,京中银铺在面对这类人的时候,普通都会使个心眼儿,把银锭子大要熔铸的光滑,却在银锞子里头通过本身的技术插手暗记来肯定这是否是本身铺子的银子,现在部属将银子剪开,想来殿下能看到里头的暗记吧?”
“……不过,是甚么人煎销的这银子,却并不难查。”墨浮瞧着西平侯夫人和李姨娘脸上都有轻松之色,不由得嘲笑了起来,持续说完了本身的话。
李姨娘咬着下唇,内心头开端慌了起来,这、这……如何会如许!没想到她竟然栽在一个铜球上?派去同心记煎销银子的是她的丫环喜儿,这但是赖不掉的啊!
祁敏之点点头:“如此说来,就算李氏不是雇凶的主谋,她也定是对整件事情了如指掌的?”
祁敏之扫了一眼李姨娘:“李氏,现在本相就摆在面前,你若现在认罪的话,本王还可法外施恩,若你再执迷不悟,你的死活本王可就不敢包管了!”
祁敏之垂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摸了摸银子大要:“这银子中间儿仿佛有个小铜球,李大人觉得呢?”
“那好,侯夫人不肯认的话也是无妨,反副本王手底下的证人也不止这几个贼人罢了。这证人固然证明不了侯夫人的罪恶,证明这李氏的罪名倒是绰绰不足了!”祁敏之也不慌乱,淡然笑道。
祁敏之发话后,世人这才重视到有一个穿着朴实的男人瑟缩着跪在一群强盗的背后,因为他过分不起眼的原因,是以世人皆未将他当一回事,直到现在祁敏之发了话,世人才瞧见他。
他说罢,眼睛一扫底下角落里和山贼跪在一起的一个男人:“阿谁马车夫,你出来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