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棠花瞧着凤九歌狼狈的模样,不由得抿唇一笑,眉眼间都是管不住的笑意,在桌边捡了个凳子坐了:“我说如何大长公主忽剌巴的要见我,本来是你干的功德,不过也没甚么,大长公主并没难堪我,倒是差点让我从你家掏走五千两银子。话说返来,你这又是如何回事?钻耗子洞出来的不成?”
“您和父亲的干系回不到畴前,就算没了李姨娘也是如此。可父亲正值丁壮,新婚燕尔的离了您尚且要寻人,现在不更是如此吗?父亲不成能守着您一小我过一辈子,何况您也明白,父亲在外头万事本身做主,他只纳一个妾外人会说他是洁身自好,想不到母亲您身上来,现在回京光阴尚短,也没人会说道甚么,可现在李姨娘没了,府里剩您一小我,您是筹算硬圈着父亲相敬如冰,在外头落一个善妒的名声呢,还是本身把握先机,找一个放得下心的人,把父亲采集在把握里呢?”叶棠花淡然道。
“爹能如何样呢?爹凡是起了一点儿磨折我的心机,我就敢把事情往太后跟前儿捅,母亲也晓得,太后现在看重我,天然不会由着父亲想一出是一出,如此一来,父亲又能如何呢?”叶棠花笑道。
“物是人非事事休,爹从江南返来以后就不再是之前的爹了,母亲就是再难过,也没法窜改这个究竟,与其伤怀,还不如打起精力来适应呢,反正府里头您是夫人,后代俱全,李姨娘女儿已经帮您摆平了,剩下几个庶后代没了依托,是不成能抵挡得了您的,现在题目是,您能不能跨过内心阿谁坎儿了。”叶棠花正色道。
叶沐氏听得不住点头,叹了口气:“论及这方面,娘竟不如你看得透辟呢,可你爹不打不骂,不是也有摆布你的体例么?”
“该死,谁让你混闹呢?早晓得如此,我该在大长公主面前告你一状,说你头一次见面就半夜半夜闯我屋子,还欺负我!”叶棠花抿唇一笑,思及二人初见,由不得开起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