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给本王闭嘴,想跟太后的懿旨抢着说话,你还不敷分量!再多嘴一句,休怪本王治你的罪!哼,本王就不信了,还治不住你这胡搅蛮缠的老虔婆了?”祁敏之对这方老太太更没有好印象,说的话也愈发不客气起来。
方老太太早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懵了,这时候还没缓过神来,呆呆地摇着头:“这、这不成能,旭儿是让算命先生算过命的,是将来要光宗耀祖、有大造化的,如何会如许呢……”
陈娇又让祁敏之吓得一抖,她现在已经完整没了献媚的心机,哆颤抖嗦的半跪半趴在地上,恨不得让本身消逝在祁敏之面前。
世人纷繁依言跪倒,祁敏之将太后懿旨展开,冷冷念叨:“叶府亲眷陈氏一家,飘忽伶仃,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百口千里探亲,蒙叶府仁厚收留,本该戴德戴德,恭敬自处。谁知几人竟不知自重,于叶府内尽情负气、横行霸道,民妇方氏为老不尊,不敬朝中大员,民妇陈方氏言行不尊、心术不正,白丁陈旭色胆包天,多次行动不端,冲犯叶府亲眷,民女陈氏,用心不良,多次挑衅是非,欺诈讹诈。今已查明,一家四人俱是不良之辈,自该按律惩办,但四人俱为叶府亲眷,哀家不欲使叶尚书难堪,乃赦三女流,今着罪人陈旭入宫为内侍,调于冷宫听差,尔等女流若另有向善之心,自该改过向善,若一意孤行,则天威至日不远矣!”
陈娇一听这话,吓得心都要停了,要真照祁敏之这么说,她非论如何说都是死路一条啊,如果她说本身不是刺客,那就是承认本身诬告叶远志和叶棠花,如果她说本身是刺客,那祁敏之岂会饶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