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蕙正悄悄安抚着安言徒弟,身后的小树林里忽地传来一阵争论声。
尽力忍着泪水,轻声对清蕙道:“这是几代人的心血啊!”
晋王府门口卖糖葫芦的小贩,看到一个大哥的,走路有些颤颤巍巍的妇人,和晋王妃一起。
绿意和菡萏留下来照看安言徒弟,白芷陪着苏清蕙去了主持师太的屋子。
上头密密地布着很多金文,看模样有好些个年初,有些字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只剩下一两笔。
苏清蕙也假装不知,扶着安言徒弟来后山里看看风景,斐斐说的石碑在后山的绝壁断壁处。
马车到了玉山脚下,苏清蕙扶着徒弟下来,看着长长的台阶,苏清蕙有些担忧隧道:“徒弟,你在马车里坐会,我上去吧!”
下头是绝壁呀!
“…莫说你,便是你的嫡姐,也是没这资格的!”
前头敲着木鱼的主持师太,念着念着,换了调子,低声道:“晋王妃,先前你住在玉山,同住一个院儿的卢府女人,现在又返来了,贫尼冷眼看着,她仿佛和静沅长公主府接上了头,此次阿鲁特王妃返来,这二人仿佛又在暗害着甚么,千万把稳才是!”
安言徒弟一起拉着清蕙的手,面上神情严峻。
一阵惊呼传来,苏清蕙听到郝蓝玉告急说道:“你敢,你如勇敢坏了我的名声,我必将你打入天国!”
已经上了山,便是内心焦心,安言徒弟也只得道:“既是如此,我便在外头祈福好了,等你们好了,再来找我!”
郝蓝玉看向苏清蕙的眼里带了两分嗜血的味道,白芷在一旁瞥见,内心一急,摸摸索索着,从衣袖里取出一根小竹筒。
直到剑柄上的宝石在阳光下反射,两人才被这刺目标光惊醒,苏清蕙刚一转头,一只拳头对着她的胸前袭来。
特别是迩来传闻荻国王子阿鲁特又带着郝蓝玉回了藜国,虽未曾正面碰到,但是,她对这两人的顾忌,却未曾减少分毫。
苏清蕙适时地在一旁做忧愁状。
按照羊皮卷上记录,这是几大宝藏的埋藏地之一,只是玉山是都城的保护屏,连绵几百里,如果想找出来,还是得费些周折。
白芷被拍飞到地上,捂着胸口喘气。
苏清蕙和安言徒弟细细地一个字一个字辨认,大抵译出这石块是说玉山的发源的,既是如此,那打头的阿谁男人背着女子的字当是“玉”字无疑。
那人却手腕儿一反,暴露一把五光十色的短刀来,白芷提着剑要挡住,却不料敌手左手忽地也来了一掌。
经,之前在这里住的时候,也是常念的,只是,今个主持师太,像是有话要说,苏清蕙悄悄点头道:“好久未曾聆听佛音,本日有劳主持徒弟!”
一边的一个小徒弟道:“现在恰是避暑的时候,庵里也不太安逸,施主不若下半月来!”
正待拔出火线,郝蓝玉身边的侍女一个眼尖,将白芷手里的东西踢了出去,顺带对着白芷的心窝又是一脚。
苏清蕙尚将来得及惊呼,整小我忽地骤疼,从地上飞了出去,耳边风声吼怒,心头顿时一片死寂!
卢笏这是狗急跳墙,抓到一个是一个!
郝蓝玉的声音里带着不成停止的肝火!
石头四周,是些砂砾,并几株长的富强的草,草越有一人高,是以,袒护了石块几分,不是误打误撞,斐斐怕是也重视不到,这里有块刻着字的石头。
说完,主持师太又叨叨地念起了经文,苏清蕙看着她挺直的背脊,微微低垂的眉,心头一暖。
她查找了多少年了,这一个字,一向没有识出来,如果,真的是在玉山,贺承这一回的胜算又要大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