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到底想干吗?”陆欢颜抱着胳膊心不在焉地甩了一句,“你有一盏茶的时候。”
公然是甚么都说了,蓝凌内心把自家主子鄙夷了一通,面上却愈发笑的光辉:“禅师来过,这会还歇在配房。固然有禅师看着,只是缺的那一味药还是没有下落,哎,主子命苦啊。”
陆欢颜挑眉:“方外之人?我倒传闻少林寺达摩院首坐前些日子被人重伤,方外之人会干这类好勇斗狠的事?”
可话说返来,群山隔绝对于国度来讲是天然的放线,但是对于想要深切南漠的人,比如惠慈,那就是天险,等闲是过不去的。
“说是还缺一味药,是甚么?”陆欢颜有些严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