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偶然中发明的,而是百里芜柯亲口说给她听的。彼时百里芜柯来看她,夜了就歇在飞鹤宫,早晨两人像小时候一样同宿在一个被窝。她与百里芜柯向来交好,无话不谈,百里芜柯便提出,今后常去给她送吃的。楚千翘内心一疑,只道叫侍女来送便是,百里芜柯俏脸一红,便托盘而出了。
晨光熹微,楚千翘躺在藤椅上,细细地翻着七夕油光水亮的毛发,那些血淋林的伤,现在连伤口都未曾留下。七夕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的,此时正乖顺地由她翻来翻去,温馨得恹恹欲睡。
谢云烬定定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哑忍的痛苦:“只可惜,我配不上她。我与她是不成能的。”
七夕节后,糊口规复了平平,楚千翘过着每日读书、学武、养猫,并尽力参与政事的日子。但她晓得,现在的安静只是临时的,不过这段日子恰好能够让她渐渐蓄力,等候……鱼死网破的那一天。
谢云烬又勾了勾嘴角,显得几分不美意义出来:“公主谬赞了。不过顽乐罢了。”
“夫子不必过谦,哪日我能写出这么一手好字,父皇能将我夸上天。”楚千翘引了话头,便持续道,“夫子仪表堂堂,又有一身好学问,年纪轻简便成了国子监助教,还写得一手好字,或许另有更多我不晓得的好处,的确前程无量……夫子这般优良,如何还未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