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倒是另一番美景,湖水清澈,泛着幽幽白光,四周尽是梨树,梨花盛开,红色的花瓣随风飘撒,尽显美好的姿势…南宫钰的视野集合在那一抹淡蓝色的背影。
南宫钰有着不耐烦着说:“我说你此人如何如此不成理喻?”
谁知,又是那不见机的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十3、四的模样,却没想到能弹奏出这等大师般的曲调,和宫里的徒弟不相高低。
他对着那背影道:“晓得我是谁吗?”
南宫钰听世人说过这凌霄山的美景,可见过了,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直到到了漪兰阁,她才停了下来。
南宫钰如有所思盯着被她甩开的手,有些震惊也有些不敢信赖。
父皇说他是南宫家的护身符,有他在就不会担忧南宫家的职位。
“月风阁。”
叶霜昂首,眼看着他眼里的翻江倒海,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碎尸万段的感受
她昂首瞻仰,眼中倒映着师父有些发怒的脸,她宽裕的低下头,神采敏捷涨红,埋没在黑夜之下。
纳兰煜暴跳如雷之际,偶然中瞥到了叶霜的惨相――此时她的鞋子已然不见,跌坐在地上,衣衫沾上了些许的泥土,连常日里白净的面庞也被玄色的泥土染成了一幅吵嘴画,脚底的暗红在月光下非常清楚。
“是不是又想背书了?”
书案前一着红色衣服的男人,正聚精会神的阅书,南宫钰从没见过如此脱俗之人。
两人的眼神交汇,叶霜有些羞怯的低下头,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她的脚底躺在他的手内心,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瞥见他玄黑的发顶,窗外的月光集合在他的身上,将他身上冷酷的气味散去,融会了光芒,变得暖和。
她对凌霄山以外的天下很猎奇,每天缠着他给她讲山下的天下。
“师父,叶霜不能走路了,在您这里睡好不好?”她的神采很天真,很委曲。
叶霜挣扎不得,情急之下一巴掌拍到他脸上。
她另一只没受伤的小手,轻触他的面庞。
“你,你放开我,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吗?”
南宫钰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探试着,随即又否定了内心的设法。
她嘴角以惊人的速率向耳后挨近,内心仿佛开了花。
一声感喟自纳兰煜的口中溢出,很轻,很缓...
她心虚的缩了缩头,小声嘀咕着:“师父,徒儿只,只瞥见了裸背罢了!”
她手抚古琴,跟着她的拨动,唯美的声音也随之而现。
陌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正迷惑甚么人能够闯出去时,降落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只是活了两百多年的人,真的还能保持面貌?真的像世人歌颂的如此之神?南宫钰猎奇之人愈发之重。
“谁叫你不放我下来。”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吗。前面的话叶霜小声嘀咕着。
南宫钰正欲寻纳兰煜,猛地怔愣住,曲调委宛婉转,音准拿捏恰当,可见操琴之人的技艺之高深,南宫钰鬼使神差的跟随琴音来到漪兰阁,想探知这操琴之人。
他的怒容一下子就和缓下来,感喟一声,低下身子将叶霜抱了起来。
叶霜越想离他远点,谁知越不让她快意,并且碰倒茶水的是他,如何还抱怨她了啊,她语气卑劣着说:“我如何,用不着你管”
“这里不比皇宫,没人照顾你,统统的本性都收起来。”
她能感受纳兰煜微弱的心跳,沉稳而有力,每一声都那么的清楚,有一种放心依托的感受。
她也是以支出了前所未有的代价――被罚无数,甚么面壁思过,甚么一日不准用饭,甚么誊写古书那都是小儿科,最变态的奖惩竟是在树上扎马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