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让人把你拖出去家法措置。”
迫于毛勇淫威,毛刚终究屈就了。他颓废地低下了一贯高仰着的头颅,竟是一夕之间显得老了十岁。
“我们做的事情,随便揭出一条来都极刑。事到现在,只要闻敬真的死了那些年的孽债才有能够一笔取消。我们独一也是最大的停滞是查不到闻敬在那里藏着!你想想,闻敬如果不爱他老婆,他能娶那么一个庸脂俗粉、脑袋不好使还被甚么背景的女人做老婆?他的老婆为了他已经丢掉了性命,闻敬还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身的女儿被我们清算掉?嫁进我们家的门,死了可就是我们家的鬼了!就算闻敬这心狠手辣的老东西不顾本身女儿的存亡,闻暮雨留下的一子半女呢?闻敬上面的那位看着闻敬这老东西对本身嫡亲之人都不加以援手,你感觉那位推己及人会有些甚么设法?我打赌,只要闻暮雨在我们手上,我们迟早能够翻盘!”
股市就像多米诺骨牌,毛氏企业现阶段股票固然跌了,但还不算大跌。如果毛氏企业的股票像血崩一样止不住地持续下跌,那兜售毛氏企业股票的人必定更多。被抛出的股票越多,毛氏企业的股票代价也就越低。到了当时候,别谈甚么闻敬了,毛氏企业和他们两兄弟必定首当其冲地就玩完了。以是毛勇现在不能去处白家叫板,更不能去禁止白云和闻暮雨的婚礼。不然父子对峙,担当人出走的丑闻一出,毛氏企业的股票可就要在一片惨绿中下滑至谷底了。
“我――”
“你个废料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