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香垂着脑袋,半天嘟囔了句:“爹,我想多行些钱。”她在乎那些个浮名做甚么?他们这些中下贫农早就吃尽了苦头了。
我和桂平都很想你。
桂香笑:“我倒是想推个车去收棉花呢!”
桂香拧了眉道:“怕是难产。”
落了几场雨以后,气候垂垂转冷,这几天桂香家喂的那三头母猪要产仔了,桂香隔个半天就去瞅瞅,夜里她和她爹轮番看着,毫不能叫这前面的工夫白搭了。
……
桂香离李长胜比来,见他碗里没了酒就倒上一点:“长胜叔,你种那么多棉花筹办往那里卖呢?”
上一世的时候因为他们没把握好时候,白白叫老母猪压死了一窝小猪。
李长胜也是人精,眯着眼笑道:“福满啊,你瞅瞅你闺女,下好圈套等我跳呢,这丫头还要干这倒买倒卖的活动呢!”
她说的话在理,李长胜不由禁了声,半天说了个“好”字。
“旁的猪要生的时候主动会往这干草上躺,这猪咋回事啊?”李红英先开了口。
“啊?”李红英不明白她这是甚么道里,但下认识里感觉桂香说的准没错,忙合力把那猪赶到了地上。
“不急,再看看,我只是猜想。”那兽医和她说过一些母猪初度产仔会碰到的环境。
这几天早晨,李红英和单桂香轮番值班照顾老母猪,猪圈里早铺好了筹办接生的干草、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