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认识一出,封玦立马又点头。
封玦这话,便是在奉告世人,奉告颜忠,不管她封玦做甚么,那都是齐盛帝宠出来的,对他不满,就是对齐盛帝不满。
齐盛帝听此,轻哼了一声,指了指封玦,道:“你这小子,闯了祸事,便将朕推了出来,朕是教诲你,但是教的都是你忠义之道,何时又教你肇事抗旨了?抗旨却另有理了,朕当年赐下这块匾,可不是让你没事卸下来扛着混闹!还不坐归去,哭哭啼啼的,越大越归去了!”
丞相:“夫人,秘闻在帮你!”
封玦瞥了一眼云华,没理睬他,又持续反问颜忠与颜盛,道:“颜大人莫不觉得,丞相府已经能够独大,只要居于丞相府邸以内,便不予皇上管束,可觉得所欲为了?如果如此,丞相便是在丞相府自命称皇,那也无人能管得了?”
说完,封玦便低了头,仿佛委曲的要去抹泪。
云华痴痴的望着封玦,便是感觉从封玦嘴里说出来的话,便是错的,动听的声音听着也感觉动听心脾,天然感觉她说甚么都是对的了!
“罢了罢了!”云赫罢了干休,安抚了群臣,转移话题,问傅康冀道:“今儿傅爱卿回京时,遇了刺,傅家的女人受了些惊吓,褚爱卿可查到了刺客的下落?”
“你胡说!”颜忠气急,一张脸刹时变成猪肝色,从地上一跃而起,竟是挥着拳头就要去经验封玦,看看这浑小子是不是还敢歪曲他。
抖了抖胡子,他却又不甘心就此放过封玦,两难之下,竟是有几分丢脸,还是颜忠的宗子颜盛起家,来到颜忠身边,跪下道:“启禀皇上,封世子的所作所为实在过分肆意傲慢,父亲大人之言并非无中生有。封世子感觉封亲王府的牌匾所到之处,便是封王府之地,如许的做法,莫非不是想要具天下为己有,不是有谋反之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