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玦又拿了几块糕点,回身便出了花厅,扬长而去。
这四女人太可骇了,明显是个粗鄙之人,明显这般无辜,明显唇边含笑,却让她感觉不寒而栗。
她严峻的手都在颤抖,吞吞吐吐的开口:“掌……掌嘴……”
绿茵面色一白,不成置信的抬眸看向封玦,却对上封玦唇边带笑,却阴沉冷凛的双眸,再加上那骇人的胎记,竟像是天国修罗普通可骇,绿茵吓的腿一软,便瘫了下去。
封玦歪着脑袋想了想,又开口道:“这么说,紫茵姐姐的意义是你们三个都一时胡涂,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封玦走到三个丫环的面前,抱着双臂,高低打量了几个丫环。
说话的恰是方才陪封玦去秋晨院存候的绿茵,紧接着,叫紫茵的丫头又说话了:“边拓之地来的粗鄙之人,何来端方之言?睡了吃,吃了睡,没有一点见地就罢了,恐怕字都不识得几个,还不说琴棋书画,想我们侯爷交战多年,保家卫国,那是多么的威风,竟是生了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儿!”
法不责众,一个丫环出了题目,那是丫环本身的错,但是,这么多丫环出了题目,那便是主子的不对!
侯爷能将这个四女人带回京都,天然是正视的,如果四女人去侯爷那边告状,说她们欺主,她们那里有好了局?
三个丫环赶紧点头:“是,是奴婢们一时胡涂,是奴婢们的错,还请女人不要奉告侯爷。”
茯苓院中,几个大丫环正懒惰的坐在院子内里,嗑着瓜子,聊着天。
封玦的声音俄然想起,几个丫环都吓了一条,当即从石凳上起家,后退一步,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