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静早晨给他们打了个电话,说是校带领考虑过叶孝言的平时成绩以后,已经决定了能够直升,并且分班的时候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叶孝言醒的时候,已经下午了,展开眼睛看江白茫茫的房间,没花多久他就认出了这是病房。
叶孝言这病来的急,大夫最后固然放了行,但是还是有颇多的不满。左谦拎了一大袋子的药带着叶孝言回了家。
左谦进门对上叶孝言的目光,欣喜道:“言哥,你醒了!”
左谦想了一下,叶孝言还真没跟他提起过任何跟他妈有关的事儿,因而就照实摇了点头。
快五点的时候韩静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叶建国固然早就想到了,但是还是有点绝望,本来不想再持续问了,但是又感觉放弃有点可惜,因而持续问道:“那你感觉、如果、如果假定,我说假定啊。小言有个新妈妈,你感觉如何样?”
还没等左谦答复,叶建国就慌里镇静道:“明天这话你别跟小言讲啊,就当叔叔没问过。我有事儿,我出去了。”
叶孝言抬头灌了两口水,嗓子不那么干了才问道:“大早晨的你看甚么――你是不是担忧我早晨又发热啊?”叶孝言俄然觉到手里的杯子有点烫手。
叶建国忙,常常不在家,刘霞也没说在叶孝言他们这边住下,还是跟着叶建国在外边跑车,两个在常跑的线路边上的镇子里租了屋子,也便利了叶建国跑车落脚。
左谦把手机给他拿来,叶孝言拨了韩静的电话,好久都没人接,应当是在监考。打了两个以后,叶孝言就放弃了。
左谦恭叶孝言看着她拘束的模样,都假装没有发明。按理说此人家的家庭集会左谦不该该在,但是叶建国还是叫他留了下来,担忧到时候叶孝言跟刘霞没话说冷场。
左谦听了这话才算是睡了。只不过还是不大安稳,没有闹钟也会经常的醒。
“你是左谦吧,叶孝言他如何样了?”
左谦游移了一下,“你等等,我去问问大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