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偏僻而清冷的旧宅院,沉寂无声,阴气重重。
“你敢!我但是……”那女子当即气愤地大吼。
“我们……我们……”男人看着女子不断点头,泪水直流的模样,心头一震,咬紧牙关,恨恨地说,“我们的主子是前朝的亡国太子,他这些年一向想报仇复国,创建了阴淮派,却被……”
“你们的主子究竟是甚么人?为甚么要杀她们?”韩行睿冷冷地问。
韩行睿冷哼一声,“那倒是感谢你为我着想了!”
冷飕飕的眼神啊,文贵阿谁颤抖,他也不是用心的啊,但是那女子看上去那般荏弱……
“细细说清楚究竟是如何回事!”韩行睿冷冷地说,直到听此人将晓得的都说了,这才心中嘲笑,叮咛道,“将他们分开关押,我要查出来他们究竟有哪些人,搅了他们的老巢,若一方不听话,另一边也别活了!”
从昨夜被绑来这间屋子,两人就一向被这么捆着,其间文贵对他们停止了一番审判,将男人打得浑身是伤,却未能获得一点动静。
“文贵,把她衣服给我扒光,扔去内里的破庙中,传闻那边有很多乞丐,长年得不到宣泄一时之间必定会很欢畅!”韩行睿冷眼看着高傲的女子,坐在椅子上,嘲笑不已,“我倒要看看她的嘴究竟有多硬。”
“说说吧,你们的身份!我耐烦不好,你若不说我就把她剥了扔到内里,内里的流浪汉很多!”韩行睿作势要再去撕这女子的衣裳,吓得那男人面色大变。
文贵镇静地跑了出去,很快抬了一桶冷水出去,舀了一瓢水狠狠泼在那男人的头上,冰冷和疼痛刹时将他从晕厥中醒了过来,他还未能回过神来,目光就落在韩行睿放手撕这女子的衣裳的画面,顾不得痛大喊,“宛妹,宛妹……”
“却被南福王发觉?”韩行睿心头一震,没想到竟然牵涉到前朝的亡国太子,听闻前朝天子他杀时,那太子不过三岁,找遍了全部皇宫都未曾找到。现在算起来,中原朝已经经历三个天子,那阿谁前朝太子也有八十多岁了……
文贵非常愁闷,站在浑身寒气的韩行睿面前,期呐呐艾地说,“主子,您发句话啊?那两人动刑都没用,死都不肯开口,小的真是问不出来了!”
“主子,您这是要去哪儿……”文贵从速跟着走了出去,见他是去那间屋子,不由内心一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