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诺把火折子一收,把何当归推到蒲团上坐下,一边解她的披风一边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吧,我这里有伤药,并且我的真气暖和,对浅显的外伤也大有裨益。”解完了披风又去解她的衣裙,何当归立即又尖叫道:“色狼!非礼!”
常诺闻言停手,难堪地蹙眉道:“隔衣疗伤是医治内伤时用的,就算是要隔衣疗伤,你也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在那里吧?”说着又去扯她的领口。
常诺僵了一下,足下加快脚步,低喝道:“你忍一忍,顿时就要到了。”
但是对方的话无情地突破了她的胡想:“江湖端方,我看你一眼,你插我一刀,我看了你哪个处所,你就在我身上一样的处所插上一刀――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要磨蹭了,我们速战持久,你放心,我毫不会认账的。”
[第6章第6卷]
常诺被她的波音功震得头皮发麻,立即把她放到地上,解开了她的大穴规复了她自在行动的才气,不过又转手在她的琵琶骨上打了一掌,说:“我怕你乱跑,不想跟你在林子里玩捉迷藏,以是先封住你的功力,我这一掌叫做摧心掌,你催动真气时就晓得滋味了,何蜜斯,信赖我,那必然会是你平生最可骇的恶梦。”然后他递出木扇,说,“你抓着另一端不要放手,我带你去一个处所,到了那边你就明白,王爷真的是从三年前就爱上了你,喏,抓着!”
常诺开端真有点信赖了,可转念一想,立马质疑道:“不对,胸前你能喷上去,背后你如何能喷上?可见你还是受了外伤,你就别再强撑了,这模样会送掉你的小命的!何家mm,我对你全无歹意,刚才是气你对王爷过于无情,以是想要危言恐吓于你,让你惊骇之下能转意转意。我晓得你必然是受了外伤,不然潘景阳不会拿这么多治刀伤的白药给我,若你必然要介怀于名节一事,我们就在过后遵循江湖端方来处理,行不可?”
常诺被她最后一嗓子尖叫声叫得抖了一下,赶紧帮她从肩头上收回来,重新换回打横抱的姿式,不过这一换之下他不谨慎碰了一下她的“中间段”,然后就迎来了少女凄厉而高亢的尖叫――
常诺呆了呆,不信本身一代杀神还吓不倒一个小女子,因而进一步扭曲脸部神采,嘶声道:“你还不晓得我的手腕吧,我实际上是驰名的采花悍贼‘花胡蝶’,最喜好对那些养尊处优的娇蜜斯动手,毁在我手上的大户令媛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过后投缳者十有七八。何蜜斯,你晓得吗,被我折磨过的女子都落空了活下去的信心,因为我的体例实在过分残暴了。”
常诺赶紧点了她的哑穴,一边给她擦鼻血一边焦急地解释道:“刚才只是一场不测,并且我用的是拳头,不是手心,你不要这么冲动,我绝对没有不敬的意义……”说到这里始发明他的凶暴架式已全都被拆散了,泄气之余,他转而又说,“你是小渊的女人,我固然不能对你不敬,不过假定你对他无情无义,为了不让他再为如许的你而伤神,我彻夜就把你杀死在这片林子里,把你埋进那片乱石堆中,这句话是十成十的真,你若担忧我下不了手,你就太藐视‘拂柳剑’风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