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之远的猫眼快速一转,淡淡地瞥着高绝的侧颜说:“高兄,你还记得我们之前提到的关于何蜜斯的话题吗?就在两天之前,我的线报网上也弄到了点儿关于她的信息呢……”见到高绝的脸部产生了一些纤细的窜改,廖之远心头一突,苦笑道,“呵呵,本来我还不敢肯定,现在看起来你真的对她很上心,每次只要我一提她的名字,你的耳朵就不自发地悄悄一动,脸上的线条也比方才温和一些……”
“偶然候,人并非走出了伤痛,不过是学会了带着伤痛持续糊口。”廖之远涓滴不被高绝的诘责影响,轻笑着转头看向高绝的寒眸,“传闻高兄结婚以后,一改昔日不近女色的脾气,在府外的别院里持续纳了八房小妾,还让此中两个小妾为你生了一子一女,真是艳福无边。”
廖之远用目光扫视一下高断交叠在小腹上的那双手,耻笑道,“想不到冷口冰脸的高将军,另有如许柔情的一面――呵呵,活似一个怀了春的大女人!”
高绝瞥了一眼老友手中的一份塘文,不答反问道:“扬州的人全都撤走了吗?圣上得知柏炀柏又跑了,有甚么反应?”
一组幻影呈现在廖之远的面前,高绝在一刹时踢下十七脚,攻破了对方的护体真气。廖之远又怪叫一声往院子里跑去,边跑边抬头大吼道:“庄里另有活人吗?快来救小爷性命,有刺客啊!”
廖之远闻言神采急变,抬腿踹了高绝一脚,低骂道:“死人脸,别把你的承担丢给我!我才不想招惹阿谁扯谎精!”想了一下又弥补道,“别忘了,之前我们达成的‘你去长白山救我mm并将她完璧归赵’的买卖,我们已经谈妥酬谢题目了,毫不附赠其他办事!我家那些好喝的酒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才怪),你已经赚大发了!”
又是“蓬”“蓬”两声气劲交代的巨响,一身亮绿官服的陆江北挡在高绝面前,诧异地问:“这是如何了?自家兄弟喝个酒聊个天,如何会闹得如此沸反盈天的!方才我的手臂都麻了,山猫如何能够接得住?”
庞大的威压迎着廖之远覆盖而去,廖之远硬着头皮举掌相迎,高绝是他的师兄加前辈,功力远在本身之上,何况他此时动了真火,血气的沸腾让真气运转更加流利,的确彷如魔王转世普通气势汹汹,霸道绝伦!廖之远一边后退,一边以掌接下高绝从上方踢下的劲风。
“哼,你如此东躲西藏的真不像个爷们,爱意是藏不住的,即便闭上了嘴巴,你的眼睛也会说出来。”廖之远锋利地指出,“每次只要提到了‘何蜜斯’三个字,你的眼睛就变得跟段少一模一样,比推理查案的时候还要黑还要亮,瞧吧!你的目光另有点发直,一副深陷在回想里,回味无穷的神采……呵,再细心看你的脸,双颊上还略有些红晕的陈迹,再加上你现在的姿式――”
陆江北皱眉聆听,猜想着廖之远话中的意义,又转头研讨高绝的神采,游移地问:“高绝,廖少说的但是真的?你对何蜜斯生情了?你喜好她甚么?”
本来现在他投降认错,高绝或许也就干休了,可廖之远天生就嘴巴欠抽,如此危急时候,那张嘴仍然歪着一边的唇角冷嘲道:“哈哈,你晓得你现在这些举止的含义吗?这就是恼羞成怒,这就是欲盖弥彰,这就是欲求不满!好小子,就鼓足这个干劲,保持这个气势,一口气跑到长白山替我寻mm!”
“但是那又如何呢?骗你的人就是你的父亲和岳父,你不能一刀劈了他们。你娶的是多年来对你一往情深,像mm普通看着她长大的女子,你不能打不能骂。并且凌老爷摊牌的时候已经明显白白地说过,这统统都是他的安排,二女儿只是顺服了他的意义,请你好生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