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北迷惑地来回掂了几下这把匕首,又拉开一点刀鞘试了试刀锋,固然的确是把精美顺手的好匕首,但如何瞧也值不了十两银子。
陆江北捶他一拳:“你挨打全都因为你嘴巴太坏,好了,快说,何蜜斯的奥妙是如何回事?另有甚么事是我不晓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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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陆江北失声道,“何蜜斯!”
“喂雄黄,你干吗捂住我的嘴啊?我们府里冲出去一个能人,我正在呼救呢!”马兜铃瞪眼叫道。
陆江北听得心头纳罕道,不知廖父廖母是甚么样的人物,才会把儿后代儿都培养成这般不平常的人才。
罗白前飞起一脚把拦路的小厮踢开,闷声不响地就往内里冲。
廖之远对劲地摇一摇食指,笑道:“这幅画的底画是一张精美的剪纸小像,出自何当归之手,厥后被罗府的人拿出来给齐兄玩赏,齐兄从中发明一个惊天大秘,因而扣下了这张小像。回京后齐兄跑去长夜阁,派人刺探有关何当归的统统大小事,没等收到探子的回报,他就传闻我们这一边也在让长夜阁查何当归,因而就跑来找我。我看那小像铰得栩栩如生,就想替段少讨走,谁知我好说歹说,那姓齐的只同意让我临摹一张,果断不肯把原物赠我!哼,忒吝啬了,等段少娶了何小妞,如许的剪纸要十箩筐也有啊!”
“哎呦,我的祖宗爷爷嘞,你可算返来了!主子在这里等了整整一天了,大少爷你去哪儿啦?你如何不带上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