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夫吓得连连摆手,连山羊髯毛也跟着摆动,自我辩白道:“我怎会给小少爷吃阿谁!老夫每次开的方剂都是一式三份,一份拿给府上的药童抓药,一份本身留底,一份就送到您那边唆使,老夫人明鉴,我从没给小少爷开过蒙汗药啊!”
“少夫人她说,‘就是因为晓得你的制药技术好才来找你的,西大街的那些便宜货如何能给我夫居……’说到这里,她的话就断了!”吴大夫的脸皱成了一团,连连点头说,“唉,老夫也不知她把那蒙汗药拿去给谁吃了,只好苦劝她说,如果大房里有人得了失眠之症,老夫能够给她配一些丁香安神丸,所谓‘是药三分毒’,那蒙汗药中的几味药材都有一些毒性,断断不成耐久服用的。可少夫人对峙说,安神丸见效慢,还是蒙汗药最好使,最后,她又狮子大开口的要走了一斤!”
罗白芍忿忿地打着哈欠和喷嚏说:“何当归,你是真傻还是装傻,这类哈欠粉你前次上课时不是试过了吗――啊哈――现在还问这类题目,我看你是用心来瞧我笑话的吧!阿嚏!”
吴大夫拈着一缕山羊髯毛,时而点头时而点头,最后道:“没错,没错……他是吃了我配的蒙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