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除了抬头饮泣,像凭借救生圈一样攀着他的颈项,尽力地在他与床榻的夹缝之间求存,再也不能有别的作为。
吃痛的泪水滚下粉颊,固然只两滴,不过他还是细心地在突入的刹时,低头吻去她的哭泣与泪滴,并柔声安抚道:“不疼了,会好的,你是大女人了,清儿。”说着时,一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细细复习她的甜美,引逗着她再次沉湎。
这么狂暴狠恶的欢愉,几次溺毙了她,只好紧紧攀附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胸膛,直到他的某一下冲刺,突然将她推过了那没法转头的此岸,又顺着那道岸沿走出更远,更远……
“唔……嗯……”她轻颤闷哼,说不出任何话语,睁着潮湿的眼,视野也涣散昏黄了。他沉迷于她的神采,轻诧于她如此狠恶的反应,在豪情中的她的确美得夺目。
[第12章第12卷]
他目不转睛地凝睇面前的美景,很久以后,方缓缓地再次从腿上面,按着原路子将发尾扫返来,乌黑与乌黑的激烈视觉反差,构成绝美的妖娆风情。那乌黑的色彩仿佛要流淌渗入她的身材中,而那温润有雪光的肌肤光彩,垂垂要熔化了那乌黑。最后,她的发梢沿着雪颈攀上,几次描画她精美的表面,像画眉那样为她刻画朱唇,一遍又一遍。
像是有炊火在身躯中刹时发作,她因他最深层次的触摸而收回了纤细恍惚的尖叫,太多太多的高兴从他的指流入体内。几声大口喘气以后,她死死咬住他的肩头,在那边也留部属于她的烙印,就像他烙印了她的灵魂一样。
“……”
然后,不知他与她之间,谁偶然微动了一下,惊人的快感中转腰脊,令孟瑄半个身躯都浸润在酥麻的快感中。他的脸颊上也染上了桃花,粗重地喘气着,一面软言轻语地安抚着身下人儿,一面禁止着恶火似的激烈**,当真比明初十大酷刑更加难过。才子在怀,他却要苦苦禁止着本身不弄伤她,这是他所经历过的最甜美的折磨。
“学着点这个,下次换你奉侍为夫。”
当冰冷微潮的发弃她而去时,孟瑄又接着持续爱恋她的唇,和顺中又不容分辩的霸道,霸道里不失怜香惜玉。她红霞披面,赛过世上最津润的胭脂,试着回吻他,感遭到他的双臂愈环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