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何当归低叫一声打断他,“疼!左腿疼!”
研判着何当归迷惑的眼神,他渐渐说下去:“但是,离心归最著称于世的一种服从,就是‘锁心’,是恋人之间的一种‘毕生绑定’。男人独吃了离心归的根茎部分,和着酒吃,再将花叶拿给女子吃,那么女子身上就有了‘妾’,男人身上就有了‘夫’,那么,那女子就一辈子离不开那名男人,只能嫁给他,并且嫁给他以后再不会对其他男人抱有绮念,不然就会变得衰弱和困乏。”
陆江北瞧着怀中人惨白失血的容颜,双颊却生出了桃花的色彩,多瞧两眼,他的目中也不由有了簇动的火苗,覆在她肌肤上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听得怀中人问:“这个……何时能停……治多久才完……”
陆江北的右手手掌全部儿贴在她的丹田,左手食指、中指和知名指则是放在她的血海穴上悄悄揉捏,明显是在为她疗伤,但是他那一双手掌上面,仿佛带着妙不成言的奇特魔力,一种又是酸软,又是麻痹,又是**的滋味在分散和腐蚀她的神智。她一开端是咬着唇瓣,去抵抗那种热浪来袭,也制止本身叫出声来,但是没有效,支离破裂的难太低吟,在这座只要两人独处的冰窖中乃至有了一点儿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