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炀柏点头:“不,我是说,你肯‘真的’嫁给我,我才跑去跟朱权说,他多了一个师母。”
何当归也不知如何解释本身晓得柏炀柏和朱权的师生干系,只好临时先对付着说:“唔,风扬跟我提过一些,然后颠末阐发猜想,我想着你能够是宁王的师长一类的人物。我心道,既然宁王对你非常礼遇,那何不请你帮我的忙,调剂与宁王的干系,化兵戈为财宝,相忘于江湖,老死不相来往呢?”
柏炀柏玩味地看着何当归的脸,渐渐问:“那你想让身为‘最好人选’的我如何帮你?我固然名义上做着阿权的教员,可儿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而我只是一介草民,一声‘教员’听着好听,说穿了也就是个初级幕僚,隐身门客,这一点你必定能了解吧?我没有才气对他发号施令,要求他做甚么或不做甚么。丫头,我也很想帮你,可你要让我当你的说客,总得给我一个详细的说辞吧?我对你们之间的过往一无所知,给你求起情来那也是隔靴搔痒啊。”说到最后,语气中带了几分勾引的引诱之意,说吧,我对你的操纵代价表现在那些方面?
“不是吧?!”柏炀柏惊呼道,“那小子甚么时候这么无耻了,连小丫头也恐吓,太恶兴趣了吧!”因为太吃惊,以是他竟然忘了用口技仿照风扬的声音,讲完这句话后他就反应过来,抬手捂上了嘴巴,却不能把说出来的话捂归去。
第208节第202章当女人真不错
柏炀柏大张着嘴巴,仿佛一时不能够消化何当归话里的意义,很久才憋出一句:“你是说,你已经被阿权预订下了?难怪!难怪你对别的男人都漫不经心的,但是你是如何勾引上阿权的呀,他目光可抉剔着呢!”说着语气俄然变得酸溜溜的,尖着嗓门吐槽道,“如何我俄然有一种感受,我们大明朝最拔尖儿男人都跑来喜好你了,啧啧,让天下豪杰为你尽折腰,真是让人妒忌啊,害得我都想当女人了。”
何当归被这些话引得想要发笑,直到现在,一想起这话还是想笑,因而她就对顶着一张风扬面具的柏炀柏笑了,悄悄道:“我们这些草民,这些寒微求存的小小女子,跟宁王那种大人物怎能够扯上甚么干系?实在事情是这模样的,有一年宁王殿下来扬州微服私访,我不知他是一名获咎不起的朱紫,不谨慎狠狠获咎了他一次。当时他本来有机遇杀我,可他说,一刀杀了我就太无趣了,要让我在咀嚼灭亡的惊骇之前,先被头吊颈挂刀剑的发急,以及如影随形的绝望逼成半疯,然后再来取走我的性命。”
柏炀柏听到最后,终究忍不住嘲笑出声:“好一个何丫头,你要打通我为你做事又有何难,三年前你便开口又如何,只要代价合适,我也没定见帮你跑一回腿,做你的便宜夫君,你用得着把线拉得这么长,直到三年后才跟我张这个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