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了?”何当归先是蹙眉,旋即诘问,“你要绑他去措置掉?他但是关府二少,一个驰名的恶霸横点,你们想如何‘措置掉’他?”
“想要一个痛快?”那人噙着嘲笑,长指在花径中几次收支,引诱她排泄花蜜,口中放荡地问道,“女人可曾痛痛快快**过一回?若没有过的话,那你身后才要深深怪我了,你会气得拿刀追杀我,生生世世缠着我的。”他将她当作了一把琴弦,在指下短促地拨动着,琴声混乱高亢,伴着长指的最后一个穿刺,将她直直送入云端。
她也愣了愣,惊然想起,具有黄金是她上辈子做何嫔时节的事。那人说的没错,浅显的商贾富豪,就算腰缠万贯也没有十两金条,青儿就是最好的例子,想保藏几块金砖却没有门路采办。是以她当然也没有金条,如何这么信口开河的话,说冒就冒出来了。
她赶紧改正道:“对不起,我说错了,金子我虽没有,不过我情愿拿六百两银子赎她们,见人就契银。”
那人徐行向她走过来,可脸部始终沉浸在一片暗影中,口气里却垂垂有了点熟谙感,像是她的某位故交。这必然是是错觉对吧?她能有甚么故交,做这类倒卖人丁的活动?
何当归奇特道:“你又不是水谦居的人,这会子杵在楼下,我问你有何事才对。”
然后,她遇见了一个脸部全留在暗影中的高大男人,远远冲她抖开了一件杏黄月桃收腰裙,并语带笑意地说:“何女人,你的蝉衣在我这儿呢,你快过来拿。”
那人一字一顿道:“你的身子。”
[第11章第11卷]
她的灵魂像是被他的这番行动烙上了永久的印记,一时她的胸口如大战前的擂鼓,久久不息。除了一个灭亡,再也不企求别的了,三千烦恼丝刹时化灰。
“第二日再去看,她的眼睛还是展开的,内里充满了惊骇、痛苦和绝望,本来斑斓的面庞儿肿胀不堪,但是还能模糊辨认得出是昨日丢出来的那名令媛蜜斯。她的身材是裸着的,上面遍及着青紫的指状淤痕,下体更是惨不忍睹,血迹顺着本来白嫩苗条、现已看不出原样的大腿,缓缓向下贱着……她变成了一具肮脏的尸身。”他无穷轻柔地说着,长指在她的腿间收支着。
“等再过两个时候去看,她**的身子上遍及着点点青紫的淤痕和污液,一眼望畴昔,**中带着怨怖,唇边却有浅浅的笑意,你说这怪不怪?”他靠在她颈部的柔滑肌肤上,悄悄地咬弄着她,指尖已触碰到了她最柔嫩的一处,而那猖獗的长指还不满足,乃至还摸索到了花径处,大胆地探了出来。
余光落处,却见床脚处扔着她那一条被撕扯坏的小裤,心头格登一下,赶紧跪爬起来,将那东西保藏安妥。做完如许事,她就已累得气喘微微了,手足只是酸软有力。
扯过被子盖捂严实了,她强睁着惺忪的睡眼等熠迢上来回话,可过了盏茶工夫仍不见他上楼,她迷惑地放声喊道:“熠迢?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