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想起旧事,点头道:“这个孙氏,忒暴虐了,难怪教坏了芍姐儿,真气煞老身。那花姨娘也是,若不是因为她现在被孙氏吓成失心疯,肚里有有个男胎,老身也绝对饶不了她!”
[第7章第7卷]
老太太立即就有点不寒而栗了,低声斥责何当归:“这里是祖祠,别将此事挂在嘴上,没的污了祖宗的耳朵。”
可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老太太听后就皱了眉头,明天孙氏说,那些符咒是川芎五年前从道观带回家,埋到宝芹阁院里的,还说找黎相士鉴定过。现在又有人见着孙氏打通黎相士,真是太可疑了,孙氏究竟在背后搞甚么鬼?除了给老二的妾室灌药,不让她们给罗家开枝散叶,孙氏还做了多少昧心的事?
老太太沉默半晌,眼匝一紧,质疑的目光扫过何当归的脸,问:“家里大多数下人都晓得此事?这如何能够!老身自问尚算得上耳聪目明,固然当家权给了孙氏,可府中人还晓得分高低尊卑,他们如何能够全帮孙氏坦白,棍骗老身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