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甚么不奉告我你曾救过我？为甚么我提起曾在山道上被一道姑所救，还收她为妾的时候，你会那般安静？你为甚么甚么都不跟我解释？你为甚么不去长叶亭为我送行？我等了你五个时候，误了军中点卯被杖责两百军棍，我写信说我快死了想见你最后一面，你为甚么不去看我？你为甚么行事老是那么奥秘，为甚么未卜先知，为甚么有着不属于你这个春秋的聪明和眼神？你究竟是甚么人？”
“甚么？你行气到了足三里？”他部下的行动不断，语带峻厉道，“不可不可，快停下来！你的真气不能往下走，你光暖你的上半身就行了，下半身还是我来吧。”
“不消脱鞋袜了，我的真气已经行到关元和足三里，脚顿时就会变和缓，鞋袜也能够一起被蒸干，”她制止道，“你快站起来吧，现在是在竹子的顶端，你不谨慎摔下去如何办？你把我的鞋掉下去如何办？”
但是这一次没有碰到她柔嫩的唇，只吻到她绷紧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