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瑄剑眉一皱:“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那次我留在扬州是为了找一小我,厥后查探到此人已经分开扬州,我天然就呆不长了。甚么叫‘音信皆无’?丫头你说反了吧,明显是我的信一封又一封的寄出去,却好似泥牛入海,等不到一丝覆信,音信皆无的是你才对。我哥说女人是这世上最蛮不讲理的人,公然是一点不错,我叔父传我的那套心法口诀乃人间珍宝,我不但帮手你修炼了三个多月时候,还毫无保存的将全篇内容默写出来,标注了每一节修炼时的重视事项,你如何会练不下去呢?当年我修炼时也没有师父指导,也是本身摸索着练下去的,只一遍就练成了,没有任何卡功的难点。清楚是你又在嫌练功太辛苦,是以偷懒扔到了一边,现在却抱怨我的内功难练,真是好不讲理。”
“呵,我看走眼的事多了,可这一次一定是我看错了,”孟瑄的唇边似有嘲笑,“最后那块匾砸到她了吗?她头破血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