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娘子喜好咬那里?我躺平了摆正了,请下口吧。”
何当归垂着头,恭谨答道:“王爷身着四爪的龙绣袍服,本朝只要一等藩王可服,是以我认得王爷是王爷,还猜着您能够是燕王殿下,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真的!”孟瑄扣住她小巧的下颚,欣喜地问“你生孩子不疼?那我们快点生一个尝尝!”
何当归帮孟瑄说话:“少年人不免打斗,姑姑别跟他普通见地。”
薄烫的唇渐次落在乌黑精美的锁骨,酥软芳香的柔滑,盈盈一握的纤腰。直到整件僧袍滑落在地上,何当归的抗议完整见效,只能在他的指掌间任凭摆布……
孟玉儿白他一眼,道:“竟比小时候还不长进,打斗也罢了,非得落在这节骨眼上。清清净净的佛门之地也被你们污了,没的让我啐你。”
何当归举起两只饱蘸徽墨的羊毫小枝笔,双手齐书,双管齐下,敏捷地誊写了一行《法华经》。左手字是精美工致的簪huā小楷,右手字倒是枝叶伸展的连笔行书,看得孟玉儿啧啧赞叹。
“姑姑您一心向佛,檀口赤忱,我以为您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不能说?只能做?”
然更妙的还在背面,在一次蘸墨的停顿后,何当归交叉双臂换了手,左手去写右边的纸,右手写左边。恰好翻了个儿,但是纸上的字体稳定,左边还是楷书,右边还是行书。
“谢姑姑抬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