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的脸上表示出了吃惊和绝望,只听陆江北调侃地自嘲道:“哎呀,没想到我的呈现是这般不受欢迎,早晓得如此,就不在传闻当归你有伤害时,连夜策马赶回应天府了。归正豪杰救美的,又不但我一个,相较之下我反而显很多余了。”
陆江北笑笑说:“看来你果然把脑筋烧坏了,不然怎会觉得我们会质疑你说的话?”
“藏起尸身并不能袒护罪过,”陆江北暖和地解释说,“孟瑄信上说,‘氛围中有殛毙过的气味,岩石上有刀剑残留下的陈迹,转眼却重新变成一个安乐居处,令人更猜忌起杀手的身份,不知甚么样的人有才气做成这等事,目标又安在。’这是他的原话,瞧,我们都信赖你说的每个字,也会帮你。”
何当归又问:“有甚么线索吗?孟瑄查问过那些新下人吗?”
“好点了么,另有那里不舒畅?”有个暖和的声音问。
她睁大眼睛想了想,“另有茶馆里的茶客,我中了他们的狡计埋伏,那些人被抓住了吗?”
院子那边的忘心惊叫着跑过来:“何当归,你做了甚么?就算我的话你听了不愉,也不能拿它们出气啊!”
心底冒出点八卦因子,何当归偷眼打量几下忘心居士,有点不解,好好一个女子为何这么苛待本身,陆家富甲一方,必定不缺吃喝,还是说这女子得了一种不喜好用饭的病?并且按照陆江北的为人推断,应当是那种非常疼老婆、为家人着想的人,当他的老婆必定很幸运,这陆夫人如何反而削发了?还是说,陆江北娶的就是个削发女子……嗯,太不平常了。
不等更多地猜度对方的身份,女子笑着自我先容道:“妾身是陆家长媳,号忘心居士。这座院落离我的居处不远,是以常过来喂它们,久而久之它们就认得我的鞋子了。”
转念俄然想到,陆江北不就是陆家宗子吗,那所谓“陆家长媳”,岂不是陆江北的夫人了!看这一副朴实穿戴,又起了道号,莫非陆夫人削发了?
这下子,何当归再痴钝,也明白忘心的意义了。敢情这陆夫人早就传闻过她,还曲解她与陆江北的干系,把她当作了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