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元见机说道:“老禅师预知先机,实无不对,遇见我二人便是机遇地点。我忽想到一桩因果,看来便是成全老禅师了。”晓月忙问何事。坤元呵呵笑道:“禅师容禀,我师姐在黄山五云步归隐,我前些日子前去叩拜问道,路过黄山一处地点,只见那两旁绝涧,壁立千仍,其间飞瀑,声如雷轰,形同电掣,原是黄山紫金泷。我颇知些望气探穴之术,看那涧底泉眼之处,模糊宝光闪动,不似平常剑光,可惜来到水底又是不见踪迹,请了师姐前去也是无功,想来是与宝贝无缘,本日得遇老禅师,心血来潮,看来是上天假手于我,唆使禅师找到降魔护身宝贝。幸乃至哉,喜何如之。”
许飞娘也不肯晓月过于歉疚,便问道:“老禅师有何宝贝便宜了我等?”
晓月方道:“此次与陷空老祖纷争只因为海中一九首神鳌,修炼千年,内丹已成,可为正邪各家炼宝之用,只因为被铁伞道人觊觎,新近由南海逃来,我知钓鳌之法,故来此寻个机遇,哪知惹出事端,看来这千年内丹也与我无缘,只把这情由照实相告,二位道友如成心,可取寻觅。”
飞娘一听大喜:“公然世道公允,善有恶报,我新近修炼百灵斩仙剑,最是需求那凶兽元丹,老禅师但是飞娘的大朱紫。”晓月也心中欢畅,稍稍减了点惭愧之情,忙把那钓鳌之法相告。言毕,晓月自去黄山紫金泷一边寻断玉钩,一边等坤元送降魔心法。坤元与飞娘遵循指导前去找寻千年神鳌,两厢道别,商定日期再见!
晓月心中欢畅,又谢过不表,转而对坤元二人言道:“我接受二位高义,难报万一,别的也拿不脱手,只想在有一桩异宝,虽还未得,也可将讯息奉告,或可唾手得来,也聊表老衲寸心。”
晓月一听这话,有些泄气,怯怯地说道:“当年恩师临终也有些偏听,被这些小人蒙蔽,何况恩师交谊深重,想来不会以飞剑滥杀门人。”飞娘说:“此言有理,不过禅师还是要尽早筹办,制止那些宵小之辈暗箭伤人。我听闻那长眉祖师的炼魔飞剑能力非同小可,如无上古珍宝,难以抵挡。禅师能够寻件合用的宝贝飞剑以作防身之用。”晓月有轻叹一声道:“我怎不知此中短长,也想找件宝贝防身,可惜宝贝讲究人缘,不是决计寻到,我来北海也是推演卦象,利在北方,故而不远万里来到此地,可惜不但没有找到甚么宝贝飞剑,还差点丧命,如不是贤姐弟,结果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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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元暗自佩服,陷空老祖天然术法高于诸人,且又和混元很有友情,思疑坤元身份,也不奇特。这晓月和尚,只从陷空老祖的神态考虑,便晓得些端倪,果然这些枭雄人物都非易与之辈。坤元略微考虑,看了下许飞娘,转而对晓月说道:“禅师公然不凡,本日既然相互同气连枝,必当通盘相告。”长身而立,四下摆出几个灵符,讳饰气味,暂扰天机,乃对晓月说:“实不相瞒,我非别人,乃是十八年前五台金牛洞坐化的太乙混元。”
坤元听闻晓月也将本身内心隐蔽和盘托出,不由欣喜,此人倒也还算是个爽快之人,如此坦白便好打交道了,乃对他说道:“禅师勿慌,我前些年在茅山炼剑,偶得了一部三茅真君的心法,固然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天书神术,倒也能抵当阴魔,凝练道心,这般看来也是非常与禅师合用的。”晓月闻之大喜道:“若真能有抵抗阴魔之秘法,真人无异恩同再造,言语没法表我心迹,今后但凭差遣,人神共鉴!”坤元笑道:“我与道友相见仍旧,相互呼吸与共,已是莫逆之交,何出此言,若再见外,我亦不敢承道友美意了。何况这茅君心法是否功成,我未曾修习过,还要道友本身勤奋,我只是作顺水情面罢了。本日心法帛书未在身边,等道友驻锡黄山紫金泷,我马上亲往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