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骂我们不重视影响,在黉舍闹那么大的事情,还说要经验你呢。”林丹道。
一阵啪啪的脚步声,林丹的声音传了过来:“喂,谁呀。”
“又不是我说的,是我爷爷说的,他还骂你是混蛋来着,悄悄姐听了忍不住就和爷爷顶了几句,为你说了几句好话,然后我爷爷就把悄悄姐关起来了。”林丹又道。
“你还笑,悄悄姐因为爷爷骂你都哭了,你还能笑得出来!”林丹抱怨道。
“不怕,甚么费事都不怕,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不怕。”李伉怕的胸脯啪啪的包管道。
“甚么费事,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李伉道。
“呃,那算了。”李伉道。
“呵呵,你都为我女儿大闹省会了,我这个当父亲的就不能问问?”林卫东在电话那头笑道。
第二天,李伉来到虎帐请了个假,然后驾着车往省会去了。
“是是,我当时打动了,没有想到为静儿处理了一个费事又热了另一个费事。”李伉道。
“让我想想,我爷爷喜好喝茶。”林丹想了想道。
李伉刚才被林丹的语气吓了一跳,他觉得林静除了甚么不测了呢,但是听了林丹的论述,他收缩的心又渐渐松了下来,只要林静没甚么事就好,以林静爷爷对她的宠嬖,李伉信赖他也是一时愤恚,估计气消了,也就会把林静放出来了。
“林叔叔,您找我有事吗?”李伉又坐了起来问道。
李伉听了林丹的话,不由摸了摸鼻子,苦笑道:“丹丹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我这是狗腿吗,狗有这么短长的腿吗?”
“丹丹啊,明天我有些累了,想要早些歇息。”李伉道。
“出甚么事了?”李伉心头一紧,仓猝问道。
“真的甚么费事都不怕?”林卫东问道。
“叨教林丹在吗?”李伉问道。
“如何,你悔怨了,怕费事了?”林卫东反问道。